“言言……”夜北将地上的衣衫捡起来,披在她的身上。
言言冷笑了一声,说:“怎么?这就心疼了?你就喜欢看这个啊?那我让你看个够!”
“言言,要我怎么解释,你才肯相信?”夜北帮她将衣衫穿好。
“算了吧主上。”言言冷静了几分,推开他的手,后退了一步,说:“今日是属下失言,主上要降罪处罚随便好了,反正属下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
“下去吧。”夜北的眼中的光一寸一寸黯淡了下来。
“属下告退。”言言闪身走了。
偌大的寝殿又变得空荡荡的,好像方才的那些争吵,那些歇斯底里都顷刻之间荡然无存了。
夜北蹲了下来,看到地上有一根白色的兔子毛。
原来……这样小的事情,在她的心里介意如此之久,原来她竟然是这样想的,是不是从一开始,就错了……
言言走出主上的寝殿,突然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
真是该死,突然不知道怎么了,一阵气血上头,跟主上胡说八道什么了?
刚才那脾气就跟不受控制一样,简直就是发疯!
老觥不在身边拦着,怎么能跟主上这样说话?这算是什么?吃醋吗?
主上喜欢谁,跟她又有什么关系?索性现在花青衫也害不了他们了。她只需要听从主上的命令,保护魔疆就好了,何必要在意这些小事?
主上爱关心谁就关心谁好了。
一个眼神而已,至于这样小题大做吗?
言言回到寝殿的时候,看到萧藤也在这里,她看着老觥还没醒来,于是用一根指甲划破了手心,顿时血珠从皮肤下一颗一颗渗透出来。
觥夏瞬间睁开了双眼,从床上几乎是跳下来的,而后跪在言言面前,冷冷地说:“主人。”
言言坐在椅子上,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说:“老觥,你果然中蛊了,你真是去一次中一次,笑死我了,你跟我打了五百年分不出输赢,当初说好谁输了要向对方下跪磕头的,你还没输呢,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