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商信给狄狄拆完罐头靠在流理台边看着它慢条斯理地吃,思绪渐渐飘远,以前容续没在他面前喝醉到这程度,所以他也不知道那狗东西喝醉了还有两幅面孔,更会断片。
如果这是真的,以后还是少让这少爷碰酒,他被亲的事就当意外,别再提及,横竖另一位当事人都不记得,权当没发生过好了。
两个人待在不同房间里因为对方的态度衍生出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来。
“还有时间,你回家换身衣服再去队里。”沈商信对还在吃早餐的容续说。
容续拿起早餐跟着站起来:“我和你一起去。”
昨晚的经历还是给沈商信留下了一定的阴影,比如一起这个词,他闭眼平复波浪将起的心:“行,走吧。”
懒得去管这样充满清纯大学生的容续会引起队内多少人的疯狂,又会让盛绽等人八卦多久,反正不是他的人设崩盘,管他呢。
他以为和他见到的完全两码事,刚踏进办公室,沈商信就感觉到两道存在感非常强烈的谴责目光,顺着看过去,就看见盛绽和纪今律站在他办公室门口,一人一边,活像新年刚贴的门神脱离书面有了形。
“有事吗?”他问。
门一开就没关上,那两人尾随其后跟进来却很默契地关上门。
沈商信坐下,收拾桌面乱糟糟的文件夹:“关门干什么?”
“怕被人听见有些人滥用职权搞潜.规则,这可是生活作风大问题。捅到储局那,你得摘牌子。”盛绽冲他挤挤眼,满脸戏谑,“哎,容顾问不穿正装的模样真年少,好看得像个昂贵花瓶。”
答应和容续一起来队里就做过这方面心理准备,被打趣的沈商信神色如常:“春心萌动了?”
盛绽一听来了劲:“你这意思我可以追求容顾问?”
“不可以。”沈商信一口回绝,“你压不住他。”
盛绽摩拳擦掌道:“不见得。”
听了半天总算听明白的纪今律插嘴道:“你确实压不住他。”
作为见识过容续平静表面下腹黑真面目的他比这两肤浅的人都有发言权,见两人同时看过来,他轻咳:“别这么看我,从气势上来说,他是这个。”
一个一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