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间郡王乃堂堂郡王,还是礼部尚书,每日政务繁多,怎会来此一介小山庄?”
李世民板着脸,呵斥道。
“行了,尔等都是国公郡王府上的嫡子,看看都成了什麽模样,简直像是一群土洞钻出的土匪。如此模样,成何T统,还不赶紧回家去梳洗一番!”
“陛下,我等不能如此回去,要不然,我等可都无脸走在大长安城街道上。”
程处嗣与房遗直几人,连忙跪下。
“哦?在长安城内,尔等威名,我也早有耳闻,没想到你等在长安城内,竟然还需脸面?”李世民面露疑sE。
“陛下欺负我等!”
程处嗣倔着嘴,委屈道,“我等虽然纨絝,但我等走在长安城大街上,也是堂堂国公府嫡子,是言而有信之人!”
“就为了看两眼曲辕犁?工部不就有曲辕犁?而万年县、蓝田县等县衙也有曲辕犁,尔等为何不去那里看?”
李世民问道。
“回陛下,我等也是铁铮铮的关中男儿。在哪里跌倒,就要在哪里爬起。我等因李家庄被那些纨絝嘲笑,就得在李家庄重新捡回脸面!”
“这麽说,尔等非要进去不可?”
听罢,李世民眼中闪过一丝无奈。
都是从一介纨絝过来的,李世民也清楚,不满足这些混账小子的话,程处嗣等人还真能一直守在这里不走。
“回陛下,关中男儿怎能轻言放弃!”
程处嗣与李崇义几人,眼中闪过一丝喜sE,连忙回道。
“如此,那扮作朕的护卫,随朕进去。”
“多谢陛下!”
“但是,尔等进去不准乱跑,不准开口说话!所看到之物,除了曲辕犁之外,什麽都不准说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