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虎妞所说字字珠玑,每句话都铿锵有力,
若是这么说,她便是泣而诉之也是可以,但偏偏她说起话来却不像是在诉说这么些年的委屈,
像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赵占忠没说话,端起了手边的茶杯,
老人饮了一口茶水,缓慢地说:
“无论如何,赵邨武始终是生你养你的爹,这是你否认不了的事情。昨日的事你虽不妥,但也情有可原,
只要赵二蛋能好好康复,村里,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这点村长你可以放心,”
赵虎妞扬了扬下巴,
“我虽打的他鼻青脸肿,却未伤他几分。凭他平日里吃的那些鸡鸭,也够让他好的了。”
“哈哈哈,
真是个有意思的孩子,”
老实说,赵占忠对于赵二蛋还真没有多大的同情。正如赵虎妞所说的,赵兰他们祖孙两人在村中的情况,他作为村长,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但毕竟昨天看着赵虎妞痛殴赵二蛋的人太多,这么一来二去地传,
他作为村长,必须得给出一个让大家有信服力的说法。
比起赵兰一家子,赵占忠更愿听听赵虎妞是怎么说的;无论从情从理,赵虎妞的话,都要比赵兰的话有分量的多。
不过,
“不过,就算赵二蛋没什么事,你昨儿那表现,怕是日后村里,少不了对你的议论了。”
“议论便议论,我从不在乎旁人的议论。比起议论,我更想要我的钱。”
赵占忠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