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动像流动的波涛一样源源不断,拨动着奥罗罗的心弦,她像是行走在钢丝上的表演家,随时会被愉悦的潮水打落大海,这潮水一波接着一波,扑天盖地的涌过来,把她的理智打得溃不成军。

    终于她放弃了努力,任由自己的本能掌控,略带沙哑的呼声从喉间响起。

    琴不知何时离开了浴室,来到外面的休息间,她不敢再听下去,身体和手掌之间的碰撞声已经太过火,奥罗罗失控的呼唤让她的心底更加焦灼,好像另一个自己拼命的想要挣破约束,从铁幕的后面挤出来。

    她侧卧在一张浴床上,背对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好像这样可以把自己和罪恶之源隔开。

    “她睡着了。”一个声音透过蒸汽传来,好像是从遥远的高空发出,划过无限的空间在四面回荡着。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琴和体内的另一个存在同时安静了一瞬间。

    然后一只手放在她的肩上,琴的身体剧烈的颤了一下。

    “你害怕我?”埃瑞克说道,像询问又像叙述。

    琴想反对,话到嘴边却说不出来。

    “有恐惧,也有期待。”埃瑞克自顾自的说着,手拂过薄薄的浴巾,好像下面不余寸缕,每一下摩擦都带着静电一样的微微刺痛,挑动着琴心头未熄的火焰。

    他开始按压起来,现在轮到琴来体会这种无边的酸意。

    她像奥罗罗一样咬着牙不说话,生怕一开口就会像好友那样呐喊出声。

    “你在害怕什么,害怕另一个你?”埃瑞克的话让她的身体猛的跳动一下,但一记大力的抽打把琴打回原地。

    被击中的部位火辣辣的疼,这激怒了琴。

    “你不也是一样,脑子里被人封锁着东西。”她反击道。

    “你猜到了。”埃瑞克不以为意的道。“不错,其实我们很像,你就像我的姐妹,你和教授的关系,以及我和那位埃瑞克的关系,都不约而同的相似。而且我们脑中都有教授的封印,你被封锁了另一个人格,而当我初到学院昏迷的时候,他同样施加了这道禁制,避免我走上那位埃瑞克的老路。”

    “不过我并不惧怕自己,无论那扇关起来的门后面隐藏的是什么,那都是我自己,不管给人的感觉是光明善良,还是黑暗残酷,他都是我自己,我的任何一面都属于我,所以我的人格从来也不曾被封锁,根本就是浑然一体。”

    “当我来到这里的时候,这个世界就是我的家。我愿意依照教授的希望行事,因为那也是我的期望,我和他一样想要维护这里。之所以不打破这道禁制,那是因为我们有足够的默契,哪怕这道禁制脆弱无比,我把它当成我们之间信任的纽带。但当它与我的意愿违背,它就是一层薄薄的纱巾,谁会在意纱巾的阻拦。”

    说到这里,埃瑞克手猛的一抽,琴裹在身上的浴巾被揭了开来,娇美的身体立刻展现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