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植双眼发光,兴奋地问,“平时藏的这么隐秘,现在拿出来干嘛?”
“你爸上次不是想买我的茶叶?”金泽诚将藏品装进不同的纸袋中,“你帮我找几个识货的人物,我把东西全都卖掉,卖完之后,我会给你一点中介费,当然,我不会给太多,因为那张银行卡的事我就不追究了。”
邹植支支吾吾,就是不敢承认,他了解金泽诚的脾气,他太讲原则,承认了就是一顿骂。
“不是你,你这是干什么,你舍得?这些东西都是你十几年的心血。”邹植转移注意力,夸张地说话,“就说这款普洱,你去云南找那个什么族的茶艺师,差点掉悬崖,丢了命,现在这会儿,你告诉我,你要卖掉它们?”
金泽诚将纸袋包装密封完好,他不愿再多看一眼,多看就是不舍,不舍就会没有钱。
“它们不过就是一个兴趣爱好,现在我急需用钱,不能留着它们了。”缘来缘去,该来的总会来,该走的也无法挽留。
邹植皮笑肉不笑,“今儿个真是奇了怪,你金泽诚居然也会认为钱很重要?
天呐,难怪人家说,男人就应该是先成家后立业,男人只有有了女人才能长大,果然,果然不错。”
“给你一天时间,我只要现金。”
“何必这么麻烦,我找我爸就行了,你要多少,开个价。”邹植脱口而出。
金泽诚黑着脸,“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不要这么没骨气。”
邹植也急了,“什么骨气不骨气,你结婚,这么大的事,你还在这里跟我谈骨气。行,就当是我找他预支,我不是还欠着你的钱?我算算,你给我时间算算。”
金泽诚推开邹植,他拿出自己手机联系了心素,因为心素有朋友一直想购买他的香料,既然打算卖掉,那就一并解决,他决定重新开始,开始新的生活,首先必须有“面包”维系。
雨伞下,两人踌躇不前。
男人牵着女人的手,他给她勇气,同时也是给自己鼓励。
“要不我们先拿证,拿了证,她就不会说什么。”阮晴晓怯步,心更怯。
金泽诚捧着女人的左脸,装作若无其事,从容不迫,“有我在,你怕什么。”
“话是这么说,可是我还是觉得我们应该先拿证,见我妈这件事也不是那么重要,也许……”
“怎么会不重要?”金泽诚为了今天,他彻夜未眠,他第一次见家长,也不知道应该注意什么,听说心素有个女儿,他特意过去心素房间,仔细研究了关于“丈母娘”的心态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