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辉深深叹了口气，整个人都颓丧了不少：“看来这条路是走不通了。”
顾陈阳嘲笑道：“这么明显的合约，你自己就不知道仔细看看。”
绍辉：“我就不耐烦这些条条款款，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啃下来的，不觉得眼花吗？”
顾陈阳：“不如你去问问安姐眼花不眼花。”
一想到顾陈阳跟安以蕊的共通性，绍辉闭嘴不说话了。
顾陈阳幸灾乐祸：“你知道就好，说实话，当明星也不太适合你，我怕你还没成名赚到钱，黑脸耍大牌的新闻就到处就是。”
绍辉反驳道：“老子天生就长这样。”
顾陈阳笑而不语，是谁当初吓哭刚毕业的女老师的。
绍辉又问了一句：“她还让我问问你有没有兴趣，我有女朋友，但你没有。”
顾陈阳被刺了一刀，飞快回答：“我才没兴趣，等毕业了我就要回家继承家业的。”
绍辉呵呵冷笑：“我看你是要回家啃老。”
顾陈阳毫不难为情：“我乐意，你管得着么你，现在我就要下楼啃老了，你就羡慕吧。”
那头挂了电话，绍辉溜溜达达的回到座位上。
他完全没有兜圈子委婉一点的意思：“对不起，这份合约不行。”
出乎预料的答案，李子欣惊讶了一下：“为什么不行？你是觉得哪里太苛刻了吗？”
“小弟弟，说到底你现在只是个默默无闻的素人，也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天赋，要捧你公司需要花费数不清的人力物力，这些都是沉默成本。”
“你别以为这份合约过分，信不信其他公司给的合约更加苛刻。”
绍辉点头：“我知道，但不合适。”
李子欣微微皱眉，如果绍辉跟她讨价还价的话，她有的是话等着，但这一位这般直接拒绝，反倒是让她不好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