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格的手指,顺着谢惊蛰的脊椎,轻轻划到他的腰侧,在一块新鲜的淤青上面,施加力道按了一下,那是刚才教导员用鞋尖留下的。
“呵,跟了穆尧还一身伤?”
谢惊蛰是很容易留伤的体质,半个月前的淤血,现在还是泛黄的一片,这种伤痕是不好看的,但出现在谢惊蛰的身上,莫名的有种凌/虐的美感。
让人更想要,把他狠狠地弄坏......
“躺好。”
温格慢条斯理地将谢惊蛰的手腕脚腕全都绑住,没有一丝可以挣扎的余地。
他视线落在谢惊蛰腰线往下,很暧昧地方的指痕,挑了挑眉,用指尖点了点:“原来是穆尧自己弄的啊...”
这伤痕是穆尧上次提着他的腰,将他整个人扔出去的时候留下的,谢惊蛰对他的误会无所谓,却讨厌他冰冷的好像蛇一样的手指触碰自己。
“别碰我...”
最后一条横在腰间的束缚带,在谢惊蛰话音刚落时,猛地收紧,勒的几乎呼吸不畅。
紧接着,温格将各种各样的仪器贴片,贴在谢惊蛰的头上,胸口,和手脚上。
仪器开始运转,各种线条波动,显示了谢惊蛰现在整个人都状态。
温格观察了一下谢惊蛰现在的体征,确定平稳后,推过来另外一台机器,放在谢惊蛰的脑袋边儿上。
他将谢惊蛰的脑袋垫起来,后颈悬空,将新的检测针装在机器探头上。
“我现在把针扎进去,会很疼...”温格面无表情地一边给谢惊蛰后颈腺体的位置消毒,一边给他平淡地讲解。
“别挣扎,针掉出来就把脑袋固定重来...”
腺体是向导最敏感的地方,白天被抽血后还微微肿着,没想到现在又要遭罪。
探针从皮肤扎进,触及到腺体的瞬间,谢惊蛰没有动,可连接在他身上的机器,顿时数据波动,指数飙升。
无论□□锻炼的有多么坚强,但从最脆弱的地方传来的疼痛,依然让人难以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