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兄弟,我是真的想不出来了,要不然,你放我出去吧,你这好吃好喝的,我都胖了好几斤了。”
“胡兄,我要是放你走了,等谭四哥他们回来,该怎么交代?”陆希言道,“你也得体谅我一下?”
“可我是无辜的?”
“怎么证明呢?”
“你这不是耍无赖嘛。”胡蕴之快哭了,他发现自己有些小看陆希言了,这家伙腹黑起来,还真是蔫坏蔫坏的。
“胡兄,我知道,可现在唯一能帮我们解开谜团的人只有你,所以,在谭四他们没有回来之前,我是绝对不能放你离开的。”陆希言道,他也很无奈,他能看得出来,胡蕴之确实可能不知情。
但是,他是唯一的知情.人,要不是他拦着,郭汉杰等人早就要对他上手段了。
“我知道一个人,他可能知道当年的情况,不过,你想要见到他,很难。”胡蕴之道。
“说来听听?”
“余先生,九哥的故交好友,也是军师的好友,当年聂小姐遇难的时候,他在就在上海,不过,刺蒋案后,他被国民党当局从香港引渡,现在关在什么地方我也不知道。”胡蕴之道。
陆希言听了,犯难了,这可就难打听了,不过只要有人名,就好办多了,大不了欠戴雨农一个人情。
反正“死人”的人情不用还。
“汉杰!”
“是,先生。”
“你都听见了?”陆希言问道。
“听见了,先生。”郭汉杰点了点头,被国民党当局关押的人,只有找军统去问了,反正这也不是什么事儿。
……
“余先生,这个名字挺熟悉的,我想想……”邹淮现在要应付赵立军带给他的压力,自然对“铁血锄奸团”这边要好很多了。
不说有求必应,起码搞好关系是必要的,赵立军目中无人,可是在上海滩,还是有人能压得住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