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军统就没有其他方案,一次不成,来第二次,总有办法的。”陆希言道,“还有,机会来了。”
唐锦眼神一亮:“你是说华人副总监?”
“没错,76号在租界的活动越来越频繁,英法现在对德宣战,虽然在亚洲采取的对日绥靖政策,可不等于说,他们就甘愿被日本人把尊严践踏在地上,萨尔礼如此亲日,法国国内能容忍吗?”陆希言道。
“法捕房需要有一个专门的副总监负责与日方沟通,这个人绝不应该是萨尔礼。”
“为什么?”
“因为中国人是最好的背锅侠。”陆希言嘿嘿一笑。
“你的意思是我要是当上这个华人的副总监的话,就是专门给法捕房背黑锅的?”唐锦指着自己说道。
“你不背,谁来背,欲带皇冠,必承受其重,你要让奥琪总董他们你是最合适的人选,而不是萨尔礼这个一味的只懂得媚日的人,那样法国在中国的利益会不断的被他出卖。”陆希言道。
“我明白了,但是这些人怕是没有利益不会松口的。”唐锦道。
“如果我能够带给法租界安宁,又能够给他们带去做够的利益,而且还能日本人建立更好的关系呢?”陆希言道,“不需要像萨尔礼那样卑躬屈膝呢?”
“你的意思是,取代萨尔礼?”
“除非我们跟萨尔礼一样对日本人唯命是从,否则,你我都暂时取代不了萨尔礼。”陆希言道。
“那法国人会答应吗?”
“平衡这种政治手段,西方人也会的,法捕房如果萨尔礼独大的话,会有什么后果,法国人自己不知道吗?”
“懂了。”
……
章公馆。
“怎样,陆希言那个小瘪三死了吗?”章啸林端坐在软塌之上,虽然嘴角还有些歪,但说话基本上能清楚了。
“听捕房的兄弟说,咱们死了六个兄弟,还伤了五六个,至于那姓陆的,好像毫发无伤。”管家李弥耷拉着脑袋站在跟前汇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