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门口,便见阎墨神色慌张,手上还拿着一封信,要出门的样子。
迎面碰上谢遥,阎墨急忙道,“京城出事了!”
她递来一封信。
谢遥接过她的信,打开一看,上面只有两行字,她蹙着眉,不由自主念道,“楚昭重伤,昏迷不醒,吾在闫州,多加小心。”
是京城阎家来的家信。
谢遥眼底隐隐焦急,“大人重伤?昏迷不醒?为什么受伤?”
闫州摇摇头,她也不知晓其中详情,根本无法回答谢遥的话。
谢遥捏着信,犹豫片刻,扭头就走。
阎墨见她状况不对,急忙上前拉住她,道,“你做什么去?”
“回京。”
“回京?”阎墨神情霎时严肃,道,“谢遥,你可知你这次出的是公差,若无特令,是不能擅自离开的!”
谢遥面色一僵,只觉自己心里很乱,莫名的慌,只想着见一见他,看看他伤在哪了?伤得重不重?为什么大夫没有治好他?
公差……
她真是昏头了,她现在回去见了他又有什么用?
阎墨见她站在院内不动,便知道自己的话起了作用,又道,“京城能者如此之多,你回去也无济于事,不如先了解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说不定他伤得并不重呢。”
谢遥慌杂的心渐渐冷静下来,这件事,问谁能知道情况?
师父?
谢遥拔腿就往郭玉珏的院子赶,刚到院子,便看到树下师父同一个人正在说话。
那人身穿一身深绿色布衣,一手执剑,一手负手而立,头上带着一顶挂纱斗笠,那面纱很长,堪堪到他腰身,遮住了大半的身姿与全部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