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淮也不知道自己怎么鬼使神差的问口的。

    好像就是自然而然,甚至没在脑子里过一遍,这太不可思议了。

    曾经在很多人口中听到过,无一例外,几乎都是关系特别亲密的人。

    扪心自问,席殊跟她认识也没超过两个月。

    从开始的这个人虚伪自私,以自我为中心,恨不得离她远点,到现在已经能够平静得跟她打闹了,这中间经历了什么,她大概是一件也没回想起来。

    也许是送她回家,也许是和她一起面对着叶锋要拆她办公室,也许是在和叶锋对峙时,她在后面摆了摆手机,突然给的她一丝慰藉。

    后来在意识到自己并不是叶蓝女儿,遇上各方的挤压时,她只能找到这个没什么交集的人去求助。

    这句话问出声,她便没打算得到席殊的回答。

    这太唐突了。

    郁淮侧身准备关灯,却听席殊在那乐不可支的笑:“我工作室可只有你一个员工哎,还是没签合同口头员工,你不好好伺候老板,还问老板对其他员工是不是也这样,是不是担心你在我这的位置,不稳当啊。”

    这无疑给了她一个台阶,郁淮顺坡下驴,自然回答:“提前讨好老板,是我必备的功课。”

    席殊翘着腿,双手靠在脑后,抬起眼皮看郁淮,“你跟你那个要订婚的未婚夫,怎样了?出这么大的事儿,我见他不仅没帮你什么,还处处落井下石。”

    “你俩确定是即将订婚的小情侣?”

    她推了推郁淮的胳膊,眼里带了点小坏坏的问:“听说你俩早在一起了,有没有性生活啊?”

    郁淮低头看了她一眼,不知道她为什么会问出这么私密的问题。

    就算关系比以前好了很多,那也只是好了很多而已,不代表什么都是可以问的。

    不过她不愿意跟叶锋在这一块有丝毫的牵扯,想了想,说:“原本是打算在下半年订婚的,以前没想请多少人,他是个大明星,我是经纪人,如果订婚闹大了,容易被人怀疑是办公室恋情。”

    “他以前觉得我比较保守。”

    郁淮在形容这方面用了一句话,简洁明了,意思却非常的明显了,“现在他水涨船高,身价跟以前不同了,眼界也扩大拓宽了,自然看不上一个曾经帮扶过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