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产安吗?不用剖腹产吗?”埃娃显的忧心忡忡,她从未为人母,却知晓生产的痛苦。
“当然是顺产,为什么要剖腹产,亚历山大的女人们顺产了四百年,到五百年就要用刀子在肚子上划口子吗?不用去医院,有御医和产婆在皇宫里看着。”亨利对于传统一向推崇,圣迪欧斯·索罗斯主张女性应该顺产也是原因之一,传统也很大程度上成为提前知道胎儿性别的技术为皇室所用的障碍。
“陛下,我想信皇后陛下一定会为帝国生下健康的继承人。”这时侯有资格这样说话的,只有亚历山大的现任宫相佩恩。
佩恩家族同金家族一样崛起不久,可能长些,大概一百年左右,但在八大家族面前尚不够看,相同于金家族的是他们也是有权缺地位的典型,但因为是文职,与人打交道多又积极融入贵族阶层,佩恩一家的处境远好未褪尽乡绅习气的金家族。世袭在他们家的并非爵位,而是掌握行政大权的宫相一职,由佩恩一族的人充当宫相,是“拓土女帝”克里斯蒂娜时代传下的传统,第一个担任此职的佩恩正是“拓土女帝”的宠臣。
“得了,弗兰克,你和阿尔伯特之间的那些事朕会不清楚吗?”弗兰克·佩恩在听到太上皇这么说的时候稍稍尴尬了一下,但也只有一。虽然佩恩与金一文一武皆是亨利时候的重臣,但两家不对付也是由来已久。对着可能生下皇子的政故之女送出祝福,有这样心机的佩恩,被喻为“政坛长青树”并不奇怪。唯一的遗憾弗兰克·佩恩没有女儿,他只有一个儿子名为弗朗西斯,否则,皇后说不定会姓佩恩也说不定。
与此同时,阿尔费雷德人在书房,他正在接见克里斯顿公国的大使。皇后要分娩之际这很不正常,不过这位大使在克里斯顿使团中虽只是副使,但他的背后之人名叫弗雷姬亚·克劳狄丽亚·彭德拉根·德文,亚历山大的公主,克里斯顿的公爵夫人或者说王后(克里斯顿是公国,但却有称帝的实力,因此各国折中称王国)。
“朕很高兴弗瑞亚(弗蕾姬亚的昵称)有了子嗣,她是朕唯一的妹妹。”
“谢谢陛下的仁慈,公爵夫人因为怀孕,不能使用视迅机和您亲自对话,万分抱歉。”
“没有什么,那么,大使阁下的来意……”。
“陛下,公爵夫人让臣提醒您,不要忘记三人的誓言,这是在圣迪欧斯·索罗斯见证下的神圣约定,不可违背。”大使是原公主现公爵夫人的近臣,因而面对亚历山大的皇帝丝毫不显弱势。
“大使阁下。”阿尔费雷德屈起食指,敲敲坐椅的扶手。“弗瑞亚多虑了,你回去告诉她,朕明白的,应该说,是绝对不会忘记的。
“是。”大使得到了满意的答案,行礼退出,迎面撞上身着套装的侍从。
“陛下”,侍从犹豫是否该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