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启臣一反常态的没有追上去,沉默的站在原地没有动。
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等外面天色渐暗,几乎要融于灰暗的夜色中。
等高斯再推门进来的时候,一看到陈启臣抬眼看过来的时候,一瞬心惊。
怎么感觉他……好像突然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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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宇最近非常顺遂,他觉得自己去拜的佛终于显灵了。
前段时间时氏出了点问题,问题可大可小。
财务总监在贷款合同里做了扣,执行的时候出了问题,造成几大银行认定公司信用有问题,集体断贷。
国际商贸公司最怕的就是资金流断裂,基本一断就完蛋。
原本时氏的主要贸易对象以欧美地区的发达国家为主,发达国家的客户会付一定比例的预付款,剩下的款在发货之后,再付款。
而今年时氏在欧美地区的业务受当地政策影响,为了延续公司业务,他不得不开辟新的市场。
而新市场以拉美国家为主,这些国家拉美客户给时时都是90-150天账期,发货之后90-150天付款。
而国内工厂基本要求百分之百全额预付。
这就造成,时氏大概需要垫付大笔资金,而这些钱在三个月到半年之后才会流回。
这就是为什么时宇这么着急让时朵去联姻,顾延州家里有钱,时宇现在手上的资金只够再维持不到一个月的周转,否则,时氏资金链断裂之后,也许会面临破产清算。
时朵跟顾家的订婚宴时间已经定下,时宇龙心大悦,直接甩手送给时朵一套豪宅,又给了些钱。面子上做的足足的,算是他时宇给女儿的订婚礼物。
滴滴滴,办公室内线响起。
时宇接起来,助理难掩激动的嗓音响起,“时总,之前您联系的投资方,答复了!说今天下午到咱们公司考察!”
听了这话,时宇腾的一下坐直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