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有人附和。
——对啊,这样走了也是丢脸,脱光衣服离开也是丢人,反正都是丢人。
——绝不能让兰甯如此嚣张,视我等如废物。
——绝不能让兰甯将我们踩在脚下,还吐一口唾沫。
——对,就是要有扬州才子豪气g兰的魄力,才配的上是立於天地的男儿。”
g兰!g兰!g兰!
声音慷慨激昂的就像上阵杀敌喊口号一样,很让人上头。
兰甯脸sE顿时难看起来,真是生平奇耻大辱!
——你们看,兰甯脸臭了。
——哈哈,好爽!
谢傅把脸捂的更紧实一点,低声嘀咕,脸臭什麽啊,只要你把面纱摘掉,我看他们谁还顶得住,还能不能这麽狂。
青莲关心问道:“阿呆,你怎麽了?还痒了吗?”
谢傅低声敷衍一句:“是啊是啊。”
就在这气势高涨的时候,却有一把不和谐的声音出现。
一位中年儒生道:“我要先回去了,我娘子还在家里等着我。”
——老梁,你怎麽这麽怂啊!
“诸位,先告辞了。”中年儒生拱手之後,转身离去。
紧接着又有六七人离开。
都是年纪较长的,大概他们这般年纪顾虑较多,不像年轻人那麽放诞不羁,无所顾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