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小夭夭，夫人……”苏止陌见楚夭仍旧不理会，换着花样的叫着楚夭，最后贴耳，在楚夭耳边缱绻的唤了声：“……小惹人。”
楚夭身子一僵，耳朵瞬间就烧红了，侧首，瞪了苏止陌一眼。
“你没错认什么错，这要是让别人看到，还以为我多么善妒又恶毒呢！”
楚夭给了回应，耳边无限的回想着“小惹人”三个字，总觉得这三个字像是有魔力一样。
轻咳了一声，“还有，皇上别乱叫我，传出去像什么！”
“传出去？”苏止陌轻声的笑了，点了点楚夭的小鼻子，“小惹人还想要传出去啊，没想到夭夭对我的竟有如此的占有欲，那不如……现在就占有我如何？”
楚夭瞟了苏止陌一眼：“你不早就是我的了吗？”
“是是是，夭夭说得对！”苏止陌顺着楚夭的话说着。
“我和舒柔相比，是不是我更体贴温柔？”
“是是是，当然是夭夭温柔体贴，善解人意，贤良淑德，娇美动人。”
“那当初舒柔要是有机会进宫，皇上是要还是不要？”
“当然不要，要不然她怎么去的北夏！”苏止陌耸了耸肩，“这舒家的两个女儿，当初我都想搞到北夏去的，结果就只搞走了一个。舒岚受宠，太后又器重舒岚，要不是为了等你及笈，娶你进宫，当初我也就不顺着太后了。”
楚夭：……
这倒是她的错了！
楚夭哼了一声，“还有一个问题，那为何舒柔会叫你陌哥哥？一定是你曾经默许过，对不对？”
得嘞，问题绕回来了。
闻闻，这醋味，太串味了！
她越醋，苏止陌心里就越高兴，但还是很克制的高兴。
认真的回忆了下，他跟舒柔何时有过交集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