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是瞧夫人瞧久了，觉得什么都不比夫人了吧！”收起小镜子，仍旧跪在地上，嘴巴像是抹了蜜似的：“属下怎么能跟夫人相媲美呢！夫人容貌如天仙一般，与主子真是郎才女貌，除了主子没人再能配得上夫人了。”
说着说着，话锋一转：“所以，除去主子和夫人，属下的眼睛也算是漂亮的了，跟狗比，也算是抬举狗了。”
转来转去，就是说自己的眼睛不丑，还得把别人夸个遍。
夜笙无力的抱了抱自己，好可怜哦！
楚夭不由得轻笑，轻抿一口茶水，放下，端正的坐在苏止陌的身边，目光落在了夜笙的身上，沉了沉，缓缓开口：“这情人香，你是在哪买到的？”
这香的配比，很是熟悉，是出自她的手。
情人香的配比很是重要，成分和份数不一，出来的效果也是不同的。
有些效果猛烈，会让中香者丢了性命。
在某些情况下，这情人香，也算是一种毒了。
好在她出的配方是温和的，当初师父游历四方，她为了给师父找个伴，给自己找个师娘，才动手写下的方子。
可在她的印象里，这方子除了师父以外，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的。
夜笙没有起身，听到楚夭问话，便立刻认真的回应：“这香是香柔居那里买的。出价很贵的，一般人是买不到的，说来也奇怪，这香挺诡异的，许多香料世家想要配比这情人香，都无法配出原本的味道和效果。所以香柔居靠着这个圈了不少的钱，也笼络了不少的势力。”
“属下来便是要跟主子禀报这件事情的。”夜笙的声线恢复正常，不再那般娇滴滴的说话，很靠谱的说着：“属下查了查，香柔居卖出第一份情人香，便是在十三年前。可是调出情人香的调香师却从未出现过。香柔居的老板有在秘密的跟陆长瑾接触，所以属下有个大胆的猜测，这香柔居的老板，会不会就是陆家的主子。”
陆家？
楚夭皱了皱眉头，怎么又扯到了陆家。
她确实给过陆家一个香料的方子，让陆家的产业起死回生。
当年香料行业走向低迷，陆家作为香料的龙头，遭遇了重创，陆家养了不少有才的调香师，楚夭不想见到稀有的调香师被逼进绝路，才出手，给了陆家一个方子，让陆家缓和了过来。
但那个方子是沉安香的配比，可让失眠的人安心入睡的香料。
苏止陌思忖了下，香柔居也算是个厉害的地方，虽算不上富可敌国，但香柔居的人脉是最让人害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