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画被夜笙突然粗狂的声音给吓到了,缩了缩脖子:“纯爷们不穿女装的。”
得,又绕回去了。
怪不得刚刚采画如此放肆的看着他,不是欣赏,不是惊艳,而是觉得诧异。
夜笙有种挫败感。
不准备再跟听琴和采画纠结他的性别问题,带着无奈与打击,翻身,在皇宫里的房檐上敏捷的蹦跳着,离开了。
采画心想,这女装纯爷们还是属兔子的,跳得好快哦。
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背,那冰冰凉凉的感觉还在,心里感觉很怪异,连忙拿着手帕擦了擦手背,随后将手帕扔掉。
吓人。
……
翡仪宫。
陆翡喝下了泻药之后,就成了茅房的常客。
多说了几句话而已,楚夭用得着这么狠吗?
已经过去两天了,药劲还是挺大的。
陆长瑾进了宫,准备将弄好的烟花送到宁和宫,顺路就来了翡仪宫看看陆翡的身子如何。
这还没坐下说两句话呢,陆翡就又捂着肚子跑走了。
陆长瑾:……
终于,陆翡回来了,有气无力的趴在桌子上,小脸一片苍白。
“就没有太医给你瞧瞧?”陆长瑾有几分担忧的看着陆翡,几天没见,陆翡瘦了不少呢。
在陆家都没这么受过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