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熟悉吗?大可爱你前面都订了吗?再多买一点就能看啦  刘准感觉唐恬不再挣扎,倒高兴起来,探出一只手,沿唐恬肩际往领口内摸索,“好好从了我,比什么不强?我家中母老虎虽是休不得,也无所谓,我在水秀胡同有一所私宅,三进大院子,你搬到那里——”

    一语未毕,双目上插,整个人伏倒墙上,又似一滩烂泥堆在墙脚。

    唐恬齿尖一点银光倏忽闪过,下死力踢一脚足下那堆臭肉,骂道,“狗东西,就凭你?”便将刘准麻绳绑结实,破抹布塞口,扔在柜子里锁了。

    刚刚收拾妥当,院外有人叫道,“校尉!阿田!点卯时辰到啦!”

    唐恬想了想,取下佩刀出去。门外的小校见她一个人出来,“如何只你一人?校尉不是来寻你点卯?”

    “校尉另有别务走了。”唐恬正色道,“命我等随大队当值。”

    小校不疑有他,二人出去与日班守卫会合,随大队往祭天坛去。

    唐恬一路走一路琢磨应对之策,刘准不知为何咬死她是个女人,此时已撕破脸,闹开了必然公然验身,自己绝计讨不了便宜。如今摆在面前只有两条路——杀刘准灭口,又或是将这厮绑回岛上。

    回岛上路程遥远,难道灭口?

    唐恬暗暗琢磨,能否寻个机会找冠军大将军哭诉一番,求他为自己撑腰?

    难免看向卫队前方的裴大将军,却见裴简之注目祭台,忽尔面露惊讶,偏转脸向裴景春说了一句话,又摆了摆手。

    唐恬离得不算远,辨认口型,说的是“速去打听中台在何处”——

    唐恬心中一动,今日郊祭,池中台并不曾随驾?

    北禁卫众人挺胸凸肚在祭坛下侍立,足足一早上过去,郊祭繁琐流程才算走完,便听圣皇道,“众卿连日辛苦,晚间宫内府安排宴席,为众卿拂尘。”

    随驾官员伏地谢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唐恬入京一年,这还是头回面见圣皇——明黄冠冕笼罩一名盛年女子,面貌十分姣好,又因久居上位,自带威压,叫人不敢逼视。

    圣皇缓步走下祭台,穿过跪伏一地的满朝文武,忽然止步,低头向足边跪着的一个人说了一句什么。那人身着朱红色官服,直起身来,向圣皇仰面微笑——

    唐恬心下剧震,这个人她昨夜刚刚见过,正是气势嚣张鞭打裴秀的少年。

    原来是圣皇近臣,难怪连安事府的人都敢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