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是何苦?
在心里有了答案,我心里便敞亮多了。
哪有人做一件吃力不讨好又不关自己事情的事?
肯定是有所图啊。
于是我就告诉梁歌:“我觉得他应该会回沈家。”
梁歌没有任何迟疑,拉着我就往小树林外面走。
“喂!你不会要去沈家找他吧,你要去去你的,我不想去。”
他不跟我说话,直接把我抓到停在树林外的车边,把我给推上去了。
赶鸭子上架也不是赶法,上车之后,我跟他怒目而视:“我刚才跟自己发过誓了,我再也不会管沈离的闲事。”
“那你为什么要出来?”
“我是回家,你家的床睡得一点都不舒服。”
“你回家怎么还经过了小树林?”
“是你手电筒的光亮,在小树林里面忽隐忽现的,我还以为里面藏了什么宝贝,就过来看了一眼。”
梁歌忽然递给我了一块毛巾,然后用拿起了另一块擦拭着自己已经完全湿掉的头发。
他不梳那种一丝不苟,连苍蝇都站不住的发型的时候依然很帅。
他头发有一点点的微卷,弯弯曲曲地搭在前额上,湿漉漉的。
原来男人换了发型,也会变作另外一个人。
我毫不掩饰自己垂涎的目光,梁歌擦干了自己的头发,嫌弃的看着我:“你看任何男人都是用这种直勾勾的眼神吗?”
“你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