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怎么办?要不先找份工做?反正后天才考试。或者发电报给村长,跟他借些钱?不行,如果村长知道,他刚把钱托付给我就被我搞丢了,我该如何面对他……”
沧零躺在又冷又硬的床铺上辗转反侧了一夜,也没想出什么主意。
第二天,沧零抱着试试看的想法去了宪兵队报案,结果宪兵仔细询问后告诉她,追回钱的可能性基本是零。
从宪兵队出来后,沧零又到市场和商业街转了一圈,打听有没有需要临时工的。结果别人都说不雇佣未成年人。
碰了一鼻子灰的沧零郁闷的饭也没吃,坐到广场中心的喷泉池边陷入了深深的绝望。
就在这时,两个年轻人吸引了她的目光。
那两人正在不远处用掰手腕打赌,旁边还有些人围观看热闹。
“约翰,别看你个子比我高,但比腕力你肯定不如我。”矮个子青年挑衅道。
“哈哈,就凭你?我一个指头都可以赢啊。”名叫约翰的高个青年嗤道。
“要不要来打赌?赌十块钱。”
“赌就赌!你肯定会输!”
说着两个年轻人就在一个酒桶上比拼了起来。
很快那个矮个青年就击败了约翰,在旁人的起哄中得意地从约翰手中拿过了十块钱。
“请问,你可以和我比赛吗?”沧零立即冲了过去。
“啥?”矮个青年回头看了沧零一眼。
“比掰手腕,十块钱。”沧零举起手道。
“我不欺负小孩。”矮个青年收起钱转身准备走。
“二十块钱!”沧零发狠道。
矮个青年一下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