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道:“要不说你头脑还那么简单,你怎么知道那境外和境内的势力是没有一定联系的?”

    徐男点头道:“对,他说的就是这个道理,丹阳。”

    我用手指头推了谢丹阳的额头一下:“头发长,见识短,说的就是你这样子的人。”

    谢丹阳说道:“我还不是因为关心你?生怕你死在战场上。”

    我说道:“我们这些人的命,就是这样子的了,也许有一天,真的死在战场上也不一定,这是没有办法的事,谁都不想这样,谁也不想如此,但我们没有退路。丹阳姐,我们不强壮起来,我们不硬气起来,就会被人消灭,假如只是被欺辱,假如只是被欺负,我们还能忍一忍就过去了,但问题是人家要从根本上的消灭我们,让我们全部死掉,你能怎样呢?还有别的路可选择吗。”

    谢丹阳说道:“以前在监狱,有这样子的敌人我能理解,但现在离开了监狱了,怎么还会有那么多那么多的敌人。”

    我说道:“那不都是从监狱一开始就结下的恩怨吗。现在的敌人不仅是多,而且更难以对付,以前打架,谋杀,算是小打小闹,现在?现在一旦一个不小心,就会灰飞烟灭。”

    谢丹阳喝完了酒:“你好好保重,别死了我跟你说。”

    我说道:“知道,行了,不早了,回去吧。”

    她说道:“有空回去看看朱丽花,人家可想你得很,隔三差五找我问你的情况。跟我问我,我怎么知道你什么情况,她又不敢又不好意思放不下面子找你,就来问我。”

    我说道:“知道了。”

    她说道:“命苦的女人,看上你这货色,看上你这种货色,真是造孽。”

    我说道:“你行了啊你,我这货色好得很,要不,人徐男能安心把你托付给我?”

    她拿了包:“走,懒得和你说话。”

    她和徐男打车离开,我也回去休息了。

    次日早上十一点多,我醒来后,看看手机。

    门口响起了敲门声。

    我说道:“门没锁,请进。”

    门锁转了好一会儿,我在猜可能是小珍妮用尽全身力气拧不开门锁时,门锁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