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山城站在她的背后,先是瞪了连戈雅一眼。
她失落的挥手扇了扇风:“哥哥都不怎么待见我呢,在家里真是悲哀啊,别忘了当初可是我救的连家!”
连戈雅切声后,拿起放在桌子上的茶杯下楼。
男人大掌提起单薄的蕾丝睡裙衣领,将她一路拖回屋子。
婴儿的哭啼声在副卧响起,那么刺耳聒噪。
杨穗被他掐住摁在墙上,艰难扯着脖子上他的手指,哭的鼻涕也一同冒出来。
“我是看在你刚生完孩子的份上,才让你出去在庄园里散心走走,没想到这才几个小时,你就蹬鼻子上脸了?”
“呜呜,呜呜呜。”
她根本说不过他,以至于每次被打的时候都只能哭的喘不上气,挨多了也哭的越来越狠,打着冷颤用泪雾的双眼求他。
“告诉我,你刚才跟她说什么了!”
男人雄壮的身T压上来,膝盖分开她的腿往上顶在肿起的花x上,她痛的费力踮起脚尖。
“呜,呜呜……”
连山城一手撑在她脑袋边的墙壁,气笑的点头:“你可以不说,我也能去问连戈雅,但如果话从她嘴里说出来,惩罚可b你现在要严重多了。”
“呜不,呜呜不要。”
“那还不给我说!”
杨穗双手握住他的手指,掐的她b不得已仰起头,艰难出声:“我说,我,我只是想,求求她,帮我去买……避孕药,我不想,不想再怀孕了,好痛,求你不要内S。”
男人嗤笑的声音洪亮,拍着她的脸蛋低低骂了她一句该Si。
“如果她要是真给你,我必须得给我生!”
“想避孕是吗?行啊,我连着1两个月内S,在两个月里你要是不怀孕,我可以给你避孕,但如果怀上了,那以后就接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