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得最欢的肖氏被宓月三言两语就压下去了,其他夫人与宓月无仇,更不想在众目睽睽中得罪豫安王府,亭内气氛详和了好一会儿。
待见又有数名夫人在丫鬟的指引着上来,宓月站了起来,与殷曼云等姑娘离开亭中,去了芙蓉园。
管中窥豹,宓月从这些夫人的观察中对皇城贵圈有了大概的认知,也找到了她将来要走的路线。
得到了她想知道的事情,宓月尚未成亲,就没有必要再与一群夫人们闲聊。没有正式的身份,聊得再多,也没有说服力和影响力。
宓月尺度把握得恰到好处,立威之后,又从容地收场了。
陪走在身侧的殷曼云目光时不时偷偷地打量宓月,眼中带着好奇,以及钦佩。庄家姐妹们就自然多了,她们与宓月相识较久,又时常去宓府玩,得了宓月不少照顾,即使宓月气场与往日不同,但也有几分亲近感。
“曼云表姐,你为什么总是偷看阿月姐姐?”庄秀娴发现了殷曼云的古怪。
殷曼云脸上一红,连忙掩饰说“我看宓姑娘的衣服与妆容都很漂亮。”
“那是当然的,阿月姐姐最漂亮了。”庄秀娴年纪跟庄九少爷差不多,还是个孩子,正是天真活泼又爱吃的年龄,她炫耀说道“阿月姐姐不仅漂亮,还特别会做吃的,做出来的饼干和菜,都极其美味。”
想起在宓府吃过的好东西,庄秀娴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庄秀娴的话一说开来,就停不下来,又说“阿月姐姐还会治病喔,秀仪姐姐额头长了红疮,用了阿月姐姐的药膏,没几天就消了,你瞧,现在一点也看不出来。”
殷曼云惊讶了“宓姑娘还精通医术?”
她还以为方才宓月是故意吓唬肖夫人的。
“略通些许。”医学一门精深无比,即使她学了这么多年,但许多疾病仍然无解之中,尚有极多深奥之处须她上下求索。
庄秀仪指了指自己额头,对殷曼云说道“就是这里,因吃辣的太多,长了两颗豆大的红疮,我敷了阿月姐姐的药膏之后,第二天就消了一半,第三天就结了痂。昨天脱了痂,今儿只用了一点粉就遮住了,一点也看不出来。”
殷曼柔凑过去细瞧,“还真的耶,一点也看不出来。”
庄秀仪又跟殷家姐妹说起宓月配的药丸,“阿月姐姐做的药丸药豪都特别好,上回秀兰受了凉肚子不舒服,只吃了两颗就好了,就连府医都赞阿月姐姐的药好使。”
庄秀兰站在边上,不断地点头,“今儿已经彻底好了,明儿又可以去吃辣的了。”
殷曼云连听了两句辣的,不解问道“吃辣的是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