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水怼香灰呀,他想起来还是心虚。

    得到了应允,余奶奶很高兴,rua了一把苏锦霓,慈爱道:“奶奶家做了烧仙草,一会儿给你送啊!放了葡萄干、花生碎,还有红豆沙,可甜了!”

    苏锦霓压根不知道烧仙草是什么东西,但一听说可甜了,当即笑眯了眼睛,夸口道:“奶奶,你用了表外甥做的膏药一定腰不疼了,腿不酸了,每天能跑一百里。”

    张清山不愤地嘀咕:“切,那么厉害去跑马拉松啊!”

    余奶奶今年都八十七了,除了腰疼啥毛病没有,尤其是眼不花耳不背。

    她没好气地说:“什么美丽国牌的钙好吸收呀,我看就是坑人的玩意儿!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你爹在世的时候可没有坑过咱老街人!等我用了阿浅的膏药,我就去跑那个马什么松!”

    张清山一噎,老老实实,不出声了。

    夏映浅被几个老太太轮翻的夸,夸的他都不好意思了。

    说他是人间少有的好少年,不像其他黑心肝儿,出去上了几年学,心都钻到了钱眼子里,就会使坏。

    还说他表姨机灵可爱,就跟财神爷座下的散财童子似的招人喜爱。

    大约是夸到没什么新鲜的词汇了,老太太们又组团儿离开了清明观。

    已经捐过香油钱的秦游成也准备离开。

    主要是害怕夏映浅问他那神水还有没有了。

    夏映浅正心烦意乱,欲言又止。

    “不送,不送!”秦游成乐呵呵地走了出去。

    都走了,但张清山并没打算走来着。

    他想厚着脸皮讨要点治好了秦游成的药,然后找人化验化验,看看到底是什么成分。

    明人不说暗话,他科学了三十来年,绝对不会一下子就被牛鬼蛇神给打败。

    可夏映浅的眼神,直直地落在了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