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奉凯嘴巴开合两下,似乎想要说什么,目光紧盯着约瑟夫手中的左轮手qiang,冷汗从额头上滚落。
他当然没有胆量玩这种丧命的游戏,可是可笑的自尊又让他不愿意在这时向原煦示弱,最后只能大脑一片空白地看着他们做好开局的打算。
“如果你现在不想玩的话,也可以。”约瑟夫无趣地撇了下唇:“把你的两只手留下好了,反正你也用不上。”
娄奉凯下意识将手往身后缩了缩。
“既然不愿意把手留下……”约瑟夫把左轮手qiang往他那面推了推。
“从我先开始好了。”原煦放下牛奶杯子,舔舔唇角一圈奶胡子。
他拿起那把有些沉甸甸的枪,朝娄奉凯笑了笑,将枪口对准了太阳穴。
咔的一声轻响,无事发生。
在场的人却都无意识的咽了咽唾沫。
虽然干他们这一行的,手上基本都沾着血,见过鲜血迸发的场面也不少,可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能够如此镇定地对自己扣下扳机。
明明只是一个不到二十岁的青年,却连眼睛都没有眨。
原煦耸了耸肩,似乎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起身走到娄奉凯面前,将枪递给他,微微笑道:“该你了。”
娄奉凯哪里敢接,他不停地向后缩着身子,整个人哆嗦得像是触了电。
等了一会儿也不见他伸手,原煦微微叹了一口气:“以你的性格,不敢也正常。”
他把手收回,那枪口便又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你数清楚……”
2——3——4——5——
一共五声,全部空枪。
即使是一直在看戏的约瑟夫,也忍不住坐直了身子,露出惊异的神色。
如果不是那枪和子dan都是经过了他的手,他恐怕会怀疑是不是原煦做了什么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