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队等待的船只较多,看时间轮到她们估计得后半夜了,顾昔昔先坐小船到了港口,查人的地方,如镖局的人所说松很多。也看到很多其他船上的人,想下来透透气的,不是独她一家。
顾昔昔到港口的茶馆,找了个角落,点了两杯茶,一叠花生米,坐了不到一刻钟,客人便到了。
“韩副使,近来可好?”
韩凌将腰上的刀解开放到桌上,“我看昔夜夫人近来过得不错。”
顾昔昔掀开斗笠,“坐船跑生意,也是劳累,韩副使这样说对我们这种做小本生意的老百姓可是不友好啊。”
韩副使喝了口茶,皱了皱眉,“这样的茶也能入夫人的口了?”
“入乡随俗嘛,倒是韩副使看着有些不习惯啊。”顾昔昔握着茶杯,多了些暖气,“不知京中这样大费周章,抓的人是谁啊?”
韩副使反问道:“夫人不知道吗?”
顾昔昔gg嘴角,“我一个生意人,哪有那么神通广大,不知韩副使想查什么,我们船队定当全力配合。”
韩副使看她那个紧张样子,突然不想装了,肩头一跨,“小儿,上点酒。点了花生米,就是要喝酒,你也尝尝。”
顾昔昔道:“办公务不是不能喝酒吗?”
韩副使笑了一声,“估计只有你家侯爷要求这样高吧,这次他又不在?”
顾昔昔看他扬起酒杯,便碰了杯,“韩副使,不准备抓我?毕竟也在悬赏令上。”
韩副使喝着酒,吃着花生米,腹议着:我连你丈夫都没抓,抓你做什么,给自己找事啊,“放心吧,这条路上都打点过了,放心通行吧,京城里的事情你就别C心了,谢谢你的酒。”
顾昔昔突然叫住他,“等一下,他在哪儿,你见了?”
韩凌拿起刀,“他在哪儿,你不应该b我更清楚吗?”
顾昔昔问出口就觉得不对,“谢韩副使。”
韩凌看她有些失魂落魄的样子,“江湖可不是你想的样子,看到刀装的害怕一些,一个姑娘家家的。”
“主子,夫人的船码头停了好一会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