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念完后,如她所愿,周围围观的女生更加严重炸锅了。
“没想到徐家媛比邹芬芳更不堪,难怪她俩平时走得近,一丘之貉!”
“这个徐家媛,你们是不知啊,她可是最不要脸的人了。我记得,去年秋天,我跟我哥一起去京城东面的枫山看红枫,曾经亲眼看到,她跟一个男子脸着脸站在枫树下在私会呢!”
“天啦,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件事来了,前年,那时候我还没来芝兰书院读书,还不认识徐家媛。”
“当时,我是跟我堂兄和族里几个兄弟姐妹,一起去踏春,我们看到了她衣衫不整地从一个小树林里跑出来!”
“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呀,我又不是徐家媛,什么时候说过假话呀?”
“也对,这个徐家媛跟邹芬芳不一样,心计更深,邹芬芳喜欢说人坏话,但是会背着人说,她有个特性,喜欢故意走在别人旁边,以别人和她都能听到的声音说,以便激怒人跟她吵架!”
“难怪钟灵公主殿下,刚才听到了她跟邹芬芳的窃窃私语,原来是她故意的!”
……
故意的?
萧琼枝听到这里,目光凌厉地看了徐家媛一眼。
徐家媛这时早就被邹芬芳揭发的阴私事,气坏了。
她黑着一张脸,在狠狠的怼邹芬芳了:“邹芬芳,你根本就是在血口喷人,你比你表姐邱桃花更坏,她只是蠢和恶,你却是又恶又阴险卑鄙无-”
“够了!”萧琼枝不想再给她废话的机会,大声打断她的话。
接着,萧琼枝指着她和邹芬芳,沉声对时迁说:“时迁,你们现在可以照我太太爷爷的吩咐,安排人把徐家媛和邹芬芳押解到刑部去,由刑部尚书王峥嵘亲自出面核实、处置了!”
“是。主子。”时迁连忙照做。
很快,徐家媛和邹芬芳就被地迁安排的人,带走了。
周围那些围观看热闹的女生们,看没有热闹可看了,基本上三、五成群地陆续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