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林春看着轻轻摇晃之后趋于平稳的针头,偶然瞥见程栩大腿处有一块醒目淤青,忍不住问azj道:“这是怎么弄的?”

    因躺卧姿势不利于呼吸,程栩声音有些闷闷,“那日去长亭侯府中,不慎撞到柱上azj。”

    阮林春一想azzj分便利,结果就发生意外了。

    难怪那日他的表情格外严肃,阮林春还以azzj,分明是为了掩饰痛楚。

    心中有如涓涓细流滑过,阮林春轻声叹道:“你azj这又是何必?”

    程栩没说azj话,直到阮林春用棉花蘸了药油按摩于患处,他才轻呲一声,“我不喜欢别人欺负你azj。”

    所以azj为她解忧么?

    阮林春莞尔,“没人能欺负得了我。”

    然后就见程栩两眼湿漉漉地望着她,如同一只遭弃的小狗。

    两人同时想azj起阮家亭中的那一吻,程栩并非不通世务,他当然知道,这种动作对女azj而言也算“欺负”。

    阮林春脸上azzzj。”

    程栩点头,嗯道:“我知道了,以azj。”

    阮林春:……

    妈呀这人天然撩呀!要不要这么会?

    饶是阮林春自诩有颗饱经风霜的强健心脏,此刻也不由得扑通扑通直跳——比起周成辉那些油腻情话,倒是程栩这样无意识的举动更叫她受不住。

    阮林春下意识地揉了揉脸颊,结果手上azzj动了一下。

    阮林春忙要给他检查,“怎么了?”

    “没事。”程栩连连摆手,阻止她进一步的动作。

    透过他脸上azj的潮红,阮林春总算反应过来,急忙缩回手,“是我不好,下次我会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