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敦你走了,我该是多么寂寞——天啊,我的心脏好疼,这该不是传说中的伤心过度吧?为敦君心痛的死去,也算是一种不错的死法呢——”
太宰治:少女坐姿在地上半趴着ing
繁忙了一天前脚刚踏回来的某国木田:这怕不是个**(冷漠推眼镜.jpg)
趁着中岛敦手忙脚乱去扶太宰治,国木田乱步叹了一口气,整理自己资料的同时也把那四散的‘东京红花事件’资料打理在了一起。
虽然这不是国木田独步第一次看这些照片,可第一次看这些照片的恶心与反感又一次翻涌了上来。照片上赤红鲜艳的花朵在开黑寂的夜里异常诡异,瓣瓣分离的花丝上有从花蕊上滴落的液体,整株花都呈现出狰狞的姿态,无比贪婪的攫取人类的肉和血。
大片的红花从已经失去体温的尸身上盛开,鲜红的花朵似乎收到了人体的浇灌,大下不一的分布在尸体的四周。最恐怖的是那朵最大的红花已经把死者的面部都遮盖住,从口腔里滋长的红花过于引人反胃,因为它似乎带出了某部□□体的内部器官。
国木田捏着照片的手指微微紧缩,一天的疲惫和现在的刺激让他有点发晕。“东京红花”“东京红花事件“红花异能使事件””“死亡之花”等等都是人们给这起事件起的名字,不过“东京红花事件”的称呼还是最广为人知。
“我们侦探社在一个星期前收到了来自东京地方政府的委托,到现在一点线索都没有。你有什么想法吗?国木田先生。”
双腿翘在桌面的江户川乱步翻了翻相关资料,有点皱眉,往日的风轻云淡一扫而光。送来的纸质资料上很清晰的写着,“东京红花事件”早在一年前就存在了,不过当时都是目击者,并没有找到任何有用的照片,录像等证据,一直到一个星期前,才流出了这张疑似凶手作案的照片。
“乱步先生,其实我并不觉得这种长在死者身上和四周的红花,是致命伤。根据东京警方传来的尸检报告来看,虽然死者死于失血过多,但致命伤只有一处,那就是颈动脉。”
强压下心内的不适后,国木田独步用食指圈起了死者的颈部,指给江户川乱步看。很显然,乱步也同意他的看法,不过,江户川乱步的表情在几秒钟后就变得异常烦躁。他想起了上午和社长的交谈,福泽谕吉很多次都强调了“要小心”这个短语。
“哎呀呀——这么凑巧,该不会是想趁着红花的事情,给我们添堵吧?”太宰治笑盈盈的从国木田独步手里抽出令人烦恼的资料,把它们打整齐后吹起了口哨。
“太宰先生——该不会侦探社原本就打算派我去东京——”猜到这种可能中岛敦睁大了眼睛,毕竟一直就是随手帮乱步先生的忙,却没想到这个事情已经严重到要侦探社出场了。
懂的人都懂,武装侦探社本就是活动在横滨的,其他外域的事情如果不是严重到了一定程度,是不会奔赴那么远接受委托的。因为横滨离不开他们武装侦探社的存在。没成想,东京警方现在已经要求他们前去协同调查了。
真是烫手的山芋,看来事件比想象中严重多了。
“会有压力吗?”
柔和的声音响在耳边,对上眼的却是那张邪气美艳的脸。中岛敦见九头龙婪甩着玉笛走过来,连忙从自己的思绪里回来。先是摇摇头,又点了点头。
“我和小太宰会帮你准备你所需的东西,你只需要尽力而为就好。如果有什么情况,第一时间通知我们,有什么问题大家一起解决。”
九头龙婪双手抱胸,十分温和地看向中岛敦。另一边的国木田,太宰以及乱步仍旧在说着关于这个案子的相关信息。中岛敦知道九头龙婪看出了他内心的不安,这是在帮他减压,所以嗯嗯了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