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月前,后梁国王爷前去羌勒谈和亲一事。
公主他没有见到,反倒是见到了公主雇来杀他的杀手,那女子先是在他的酒里下了迷药,随后半夜三更便带着弯刀潜入了他的房中。
他早就知道了有诈,亲手逮住了那位女杀手,可是,他还是放她走了。
再见,是他出门寻药时,那女杀手伤痕累累的晕倒在地,他救了她,她告诉自己,她叫阿锦。
之后,自己便离开了后梁,再也没有见到过那位女子。
直到,那次的宴会上,他见到了我。
他才明白,阿锦根本不是杀手,而正是羌勒的公主,穆黎书。
楚誉告诉我的,只有这些,没有其他。
我失足跌落悬崖后,记忆丧失了一部分,这件事无论我怎么回想,都忆不起来,脑海里只能出现点点滴滴的碎片,并且伴随着难忍的头痛。
楚誉说,头痛就不要去想了,我知道这些就够了,其他的,都是不重要的。
我信他,但是,我仍然好奇。
我好奇阿爹和尧胥到底去了什么地方,我好奇为何当初我要扮成杀手去杀楚誉,碧梧又为何突然出嫁,之后,从未给我来过信。
我特别想知道,我忘了些什么,在我昏迷的时候,又发生了些什么。
应该,总有一天,会全部忆起的吧。
我闭上眼,又在楚誉的怀中默默睡去。
而此时的落相宜,已经不吃不喝整整一天的时间,她就坐在镜子前,一言不发。
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空洞的眼神仿佛她已经被掏空,在这里的,不过只是一副躯壳。
她在想,以前的自己,也是受众贵族公子追捧的对象,但是她都没有看一眼,她全部的心里,眼里,只有一个誉王楚誉。
只有那个,器宇不凡,从容自若,不顾性命在匪徒手里救了自己的楚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