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後,城门的轮廓终於映入了众人的眼帘,滕县已近在眼前。
当李安等人行至距离南门十余丈的地方,却被几名凶神恶煞的衙役横刀给拦了下来。
李寿皱了皱眉,见一队衙役举着长枪从城门里涌了出来,他们将行人全部隔离在了官道两旁,做出一副严阵以待的样子。
李寿皱了皱眉,道:“何人出行,竟然还要净街?真是好大的排场。”
宋河冷哼一声,道:“县令的弟弟每次出入南门时,都要让人泼水净街,他说只有这样做才配得上自己的身份。”
“你刚刚刻意提了一句南门,也就是说他只有在出入南门时才会这样做?”李寿一脸疑惑的问道。
“是。”宋河点了点头,道:“据说他曾找人给自己算过命,术士说他五行缺水,但利在南方,故而让在在途经南门的时候,命人泼水净街,如此方可化解五行缺水的问题。”
李寿一脸无语的翻了个白眼,道:“喝水就能解决的问题,非要Ga0得这般兴师动众,看来那术士的水平也不怎麽样。”
这时远处忽然传来轰隆隆的马蹄声,李寿循声望去,却见远处烟尘滚滚,似有大队人马正在向城门奔腾而来。
“我的天。”李寿再一次被眼前的场景给震惊到了:“真是好大的排场。”
“至少二十匹马同时发足狂奔才能制造出这样的效果。”李安暗暗咋舌,道:“若非知道他是县令的弟弟,我甚至会以为这是某位亲王的仪仗队伍呢。”
“谁说不是呢。”吴天德说道。
李寿目不转睛的看着官道的尽头,冷冷的说道:“福王出行都没摆过这麽大的排场,区区县令的弟弟,竟敢这般逾越,真是茅房里打灯笼-找Si。”
“天子脚下,即便贵为福王也要夹着尾巴做人,你以为谁都是你啊?”李安一脸无语的瞥了李寿一眼。
二人说话的间隙,人马业已行至近前。
这时站在李安身後的一名老者忽然扯了扯他的衣角,好心提醒道:“年轻人,快低头,千万不能看贵人的脸,不然要挨鞭子的。”
“呵...”李寿一脸不屑的笑了笑,道:“都说山高皇帝远,从前我不信,如今亲眼见了却也不得不信了,可是我就纳闷了,这山东距离京城才多远一点啊?怎麽就会变成如今这幅鬼样子?”
李安闻言,却仍不忘提醒李寿一句:“这还是当今皇上圣明,大力整顿吏治之下的结果,否则,还指不定会闹出什麽样的事情来呢。”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