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室外面,有兩個特警守衛,里面有一個女警官正在審訊謝浪。
當然,這個女警官並不是冉兮兮。
女警看起來約莫二十五六歲,裝著警服的時候顯得冷酷而威嚴,絕對不屬于花瓶的那種女人。
“這是從傷者身體上取出的子彈,應該是軍用qsz92的子彈彈頭,作為事的第一個見證人,你有什麼消息要透露給我的嗎?”
這女警問話的時候,目光緊緊鎖住謝浪,大概是想從謝浪的神情當中看出一些端倪來。
“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意思!”謝浪裝著有些憤怒地說道,“我只是偶然路過看見一個人倒在了血泊當中,本能地打了急救電話,難道我這種做法有錯,你是想讓我見死不救嗎……至于,這個人為什麼會中槍,那就不是我所知道的了。”
“你不要激動,我們並沒有懷疑你的動機,只是希望弄清楚事情真相。”那女警說道,大概是準備先將謝浪穩住再說,“對了,你的身份證呢?”
“身份證……我……我沒有帶啊。”謝浪辯解道。
他當然是帶了身份證的,只是身份證上可是謝浪的名字,他敢把這個身份證拿出來嗎?現在全西安城不知道有多少人再找這個謝浪。況且,身份證上的照片和他現在的形象也是截然不同的。
“沒帶?”那女警嘴角微微揚了一下,大概是從謝浪的神態和語氣當中現了一些端倪,“听你的語氣,不像是本地人啊?那麼你來西安干嘛呢,有沒有誰可以給你把身份證拿過來,或者證明你的身份呢?”
“我只是來西安旅游的,並沒有什麼熟人。”謝浪說道,“至于身份證,我放在了預定的酒店房間里面。”
口中這麼解釋,謝浪心中卻還是盤算等下如何開溜。這個女警警覺性非常高,看樣子已經不可能將她忽悠過去了,那麼似乎只能另謀他路了。
果然,那女警听了謝浪的回答,心中大概已經揣摩到了一些事情,說道︰“唔……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們暫時就不能夠讓你離開這里了,必須等傷者醒轉之後接受進一步的調查。”
“這麼看來,我已經被列為嫌疑人了?”謝浪冷笑道,“我不過就是送來了一個身受重傷的人,難道這樣也有什麼錯誤?況且,如果真是我對其下手的話,我完全可以置之不理,何必要將他送來醫院呢?”
“你的解釋有一定的道理,但是並不能作為釋放你的理由。”女警說道,“或許我們有另外一個猜測,你和傷者都是一伙人,他被軍方的人擊傷,你作為他的同伙,不忍心其傷重而亡,所以將其送來了醫院救治。這個,你覺得是否也是一個合理的解釋呢?”
听了這話,謝浪心頭當然是郁悶而又憤怒,但是謝浪知道無論如何解釋,都難以將這個女警給忽悠過去,只得說道︰“好吧,我承認你的話也有道理,不過到最後只能證明你剛才的話無非是胡亂猜測而已。”
“但願只是我的胡亂猜測吧,否則你可就有麻煩了。”那女警冷笑了一聲,“不知道你還有什麼事情要交待嗎?”
“交待?我又不是罪犯,你要我交待什麼?”謝浪郁悶地擺了擺手,“算了,我也懶得跟你說了,橫豎等這個家伙脫離危險了再說吧。”
“好吧,希望你能夠盡快證明你自己的身份。”女警冷笑地看了看謝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