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罢便对奕雀煌微微颔首,而后转身离开。
零卓立刻环抱住奕雀煌的胳膊,担忧的看着他的面庞。
到底是当时在泰州自己埋下的隐患被人察觉了吗?让大皇子得到了奕雀煌不能饮酒的消息,所以今日才有意奔着此事来算计他。
奕雀煌握住零卓的手,勉力一笑“阿卓,我还有些事没处理完,你随我一同去吧。”
“好。”零卓应道。
待陪着奕雀煌走至无人的垂花厅后,他才无力的瘫倒下去,零卓眼疾手快的立刻扶住他,让他坐在太师椅上。
“怎么样了?难不难受?”零卓蹲身在他面前,仰头仔细看着他的神色慢慢变的苍白。
眼看他回答的力气也没有,零卓伸手把住他脉门。
他脉搏跳动如常,并无当时在泰州那次的感觉。
奕雀煌缓了一会,自己也察觉到并没有太多异常的感觉,只是胃里第一次接触到酒液不习惯而已。
“我……还好。”奕雀煌淡淡一笑,浑身松懈下来。
之前便得知自己不能饮酒,在暗部的记载中,他去皇朝时被零卓用烈酒灌趴下过险些丧命,而后又在泰州时被她捉弄。
也因此,他心中已经默认自己不能碰酒,今日也是为了打消奕雀星的试探所以才喝的痛快。
喝完就一直在担忧自己下一刻便会有什么意外。
不过……好像没什么太难受的感觉,只是有些晕眩。
零卓又观察一会,见他确实没有在泰州时的异状,这才松了口气。
起身为他倒了杯水,思忖片刻,恍悟“我知道了。”
随即不禁笑了起来“原来如此。”
“什么?”奕雀煌喝着水,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