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其实从后面进入的姿势并不是没有过。
有那么几次,她向前跪在床上,膝盖被磨得略微发痛,床单在紧攥的指间留下一道道褶皱,身T被顶得不住向前。
但那也只是轻微的接触,跟现在不一样。
大片大片lU0露的皮肤毫无隔阂地贴在一起,脊背连同后颈都完全靠住背后的躯T,肌r0U线条明显的小臂横过她身前,连赖以支撑的方寸之地也是他的小腹。
没有进入,却好像b任何一次都来得亲密。
这样的感觉甚至让陈绵绵有轻微的眩晕,像不经意尝了一口酿了许多年的酒,略有些轻飘的窒息。
窗外闪过一道车灯,短暂的光亮映亮墙边的落地镜,映亮少年与nV孩在昏暗与光亮中交叠的影子,宛如树g上攀附着的藤蔓。
陈绵绵依旧坐在他身上,双腿并拢,右手被他覆住,被他带着,一下一下地套弄着从T下支出来的X器。
烫。
手心是带着cHa0意而黏腻的灼热,而手背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滚烫。
睡衣被撩到锁骨上方,音乐节上被大屏幕给过特写的手正缓慢地r0Un1E着少nV的rr0U。
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手背的筋骨与小臂上的青筋都十分明显。
陈绵绵一向不太Ai去人多吵闹的现场,却也在校庆时见过他弹吉他。
黑发黑卫衣的人就那么坐在那里,拨弦时也垂着眼,话少而漫不经心,依旧能够轻而易举地成为别人相机里的主角,和人群讨论的中心。
然而现在……
陈绵绵垂眼去看,只能看见那只弹吉他的手横在身前,仗着修长的指节,肆意并拢两边rr0U,毫无章法又随意地r0Un1E。
握不住的rr0U从指间溢出来,像软而白的糯面团,泛着轻微水光,sE情而ymI。
rUjiaNg时而在他手心摩擦,时而在他指腹下颤抖,又或被夹在指间r0Un1E,像任人采撷的花蕊,只能任凭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