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自己是在什么时候露馅的?!

    官筱琬偷偷咽了下口水,心虚的都不敢去直视翟曜清的目光。

    好在翟曜清对于她身份的事,也并没有太急切的想要让她自己主动交待,便替她将被子给盖了严实。

    然后打开空调,想要将温度调高点,可那“制冷度”的显示,却让他清冷的眼眸闪过了一丝意诲不明的光亮。

    有难以抑制的怒意,在心底浮了起来。

    这小家伙不是想猪,分明就是只猪。

    被催眠了三年,习惯了现在的生活,不想再回到组织,也不想被组织所摆布,她完全可以向自己来求助。

    她是觉得自己三年前没查到她,还是觉得这一回自己查不出她来?!

    硬生生的把自己给冷病了,解决的不过是一时之忧罢了。

    垂在一侧的手骤然紧缩,翟曜清努力克制着自己心中的怒意,以免自己会直接将那小家伙拎起来,给她进一场严刑逼供。

    只不过就算是他在想要去压抑心中的情绪,可是秉着动物趋吉避凶的本能,官筱琬还是感觉到了房间内的空气一点点变得压抑了起来。

    她悄咪咪的将脑袋伸了出来,露出一双骨溜溜的小眼睛,看向了翟曜清所站的位置。

    心立刻向下沉了沉,然后恨不得狠狠的敲敲自己的脑袋。

    她真的是个棒槌啊!

    早上晕沉沉的时候竟然只记得要把空调给关了,却忘记了再次开启的时候,会显是上一次的操作。

    虽然像翟曜清这样的人,看起来并不会去照顾谁,可自己既然在这种心细如尘的人身边,就应该做到万无一失。

    心里的压抑,让官筱琬有些喘不过气来。

    她纠结着自己该怎么和翟曜清交待自己的身份,可那男人却只是迳自生了回闷气,连头都没回,便向外走去。

    “我重新去做早餐,你在好之前,一天三餐只能喝白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