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甄宸瀚眉心死死的皱成了一座小山,气得呼吸都有些不顺畅了:“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吃。这虫子虽然死不了人,但伤口月中起来也不好受。”

    “那都是小事,随便擦点药就好了。”官筱琬很是随意的说着。

    然后蹬了蹬腿,示意甄宸瀚把自己给放下来。

    甄宸瀚想了想,心知这种水虫子确实致不了命,这才将她给放了下来。

    只是才退开半便,彼此最先入眼的便是对方全湿的衣服,毫无缝隙的贴在身上。

    两个人皆是呼吸一顿,官筱琬小脸一红,赶忙低垂下脑袋,想要捂住眼睛。

    可视线向下一扫,却猛的顿了住。

    然后死死的焦灼在了一点。

    也许是她的目光过于热切,这让本身还能强绷住的甄宸瀚脸一热,耳根都泛起了淡淡的红绯。

    他轻咳了声,下意识的想要去夹腿。

    可才刚有点动作,官筱琬却抬起头,不敢置信的瞪着他。

    “陛下,你不是……”

    太监吗?!

    后面几个字她没有问出口,但彼此都明白她想说的是什么。

    甄宸瀚脸色阴沉沉的,将身上的外袍脱了下来,虚披在身上。

    虽然依旧湿漉漉的,但好歹不是纹丝贴合着,这才遮掩了住。

    可看着官筱琬那玲珑的身线,他心中的烦躁却更甚了几分。

    只能将外袍再次扯下来,拧了把水,然后又盖在了官筱琬的身前。

    这才开口道:“这都是你们自认以为的,朕何时承认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