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刘危安死死盯着摊主,左手毫光闪烁,镇魂符若隐若现,又是黑气缭绕,《黑暗帝经》悄然运转。他没有反应过来,为什么功力在这个地方恢复过来了,泣血之咒消失不见。
“认为我是谁我便是谁。”摊主的样子在变化,一会儿是在墓地见到的那具人皮,一会儿是渗人的怪物形象,一会儿是干尸,一会儿又变成了一个威武霸气的君主形象。
刘危安心中想起谁,他就变成谁,仿佛是刘危安身体里面的蛔虫。
“想干什么?”刘危安大喝,声音很大,整条街都能听见。但是很奇怪,街道上的游客、摊主、书生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不受任何影响。他和摊主明明也在大街上,却仿佛被剥离出去了一般。
“这话问的奇怪,我没想干嘛,反而是,冒然闯入这里,想干什么?”摊主含笑看着他。
“……是这里的主人?”刘危安心中不安。
“是也不是。”摊主最后的形象定格在一个中年书生上,羽扇纶巾,潇洒非凡。嘴角含着淡淡的笑意,自有一股雍容贵气散发出来。
“我不明白的意思。”刘危安道。
“传承之地的主人是人王,可惜,千百年过去,人王的生机已经消散,而我,只是人王诞生的一缕新的意思,获得了人王的部分记忆,但是不,还有一部分是我自己的记忆,所以我不能算整个儿的主人,只能算一部分。”中年书生道。
“原来是人王前辈!”刘危安肃然起敬,行了一礼才问道:“这里不是墓地吗?为何叫传承之地?”
“墓地本为传承,故而叫传承之地。”中年书生道。
“原来如此,这么多年过去,难道都没有人获得了人王的传承吗?”刘危安好奇。
“要么私心太重,要么心志太差,或者天赋不足,天才来的不说,但是都不符合人王的要求。”中年书生叹了一口气,“人王传承太重要,必须交给一个纯粹之人,要不然危害无穷。”
“能问问,人王的传承是什么吗?”刘危安忍不住问。
“人王的一生所学、《不灭传承经》、打神锏、沧海果、《花鸟虫图》选其一。”中年书生道。
“《花鸟虫图》是什么?”刘危安问。
“刚才看的就是《花鸟虫图》。”中年书生道。
“五者有什么区别吗
?”刘危安强忍着欲望,不敢再看画作,消化已经达到了极限,再看,会爆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