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厉谨看着眼前呈小女孩状的夏橙萱,胸口涨涨的发疼,心脏犹如被人插上了一把刀子。难受至极,看着这样的橙萱,这是他从未见到的,也是从不会在他面前出现的样子。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橙萱会对那人念念不忘了,被如此出色的人疼爱,眼中又怎会容得下其他人呢?赵厉谨的脸上不由露出一丝苦笑。
白教授似乎明白赵厉谨的表情,上前一步,把手单在赵厉谨的肩上以示安慰,赵厉谨苦涩一笑,告诉白教授他没有事情。
再抬手时,只见夏橙萱走下些许,目光看向王虎,“王虎,你若是还想杀他,便是与我为敌。”顿了顿,看了眼倒在地上的升子和达克,“若你想要为你的兄弟报仇,那你就找我吧!”
“你......”王虎彻底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就他现在根本就没法手刃仇人。面对木王本就没有丝毫胜算,现在再加一个夏橙萱,直接将他报仇的心彻底堵住。
夏橙萱看着王虎的脸色已经变了在变,不敢再轻易妄动后,便径直朝着徐教授他们走去。站在距离教授他们还有半米的位置停下了脚步,对着徐教授他们鞠躬致歉。
“对不起,我骗了各位。”
徐教授这时对着夏橙萱说道:“小夏,你怎么会是千年前的人呢?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夏橙萱的目光有些歉意的看着赵厉谨,“两年前,我独自一人前往丽江游玩到了白沙镇时,遇到一位卖画的老人,在他的画摊上我看到了一副与白教授的妇人斗猫图非常相似的画卷。却没想到不过眨眼间便穿越了时空来到了南安时期的云南。而我被曹家村的一户人家救起,那户人家有一小女,正巧被云南王府抽中,要进府为妾。那户人便将还昏迷的我送进王府,代替其女为妾。”
“进入云南王府后,不知什么原因,我们同一批进入王府的人却被带到了孤山之上,一行8000人,在孤山上整整训练了一年,之后便开始了最为残酷的选拔。800人,只能活下9个人,我们在孤山上整整厮杀了半年的时间。而我也是活下来的那9人之一,我们被分到了王府各处。而我则被老夫人选中,成为保护她的贴身婢女。”
说道这里,夏橙萱的脸上多了几分笑意,还有悲伤。
“老夫人待我极好,更教会了我许多,在一次为老夫人送信给王爷时,我遇到了同样在军中历练的木承。”夏橙萱转过脑袋,脸上带着笑意的看着远处一直看着她的木承。
见木承的目光也极其柔和的看着她,似乎是在鼓励她继续说下去。夏橙萱萱便继续说道:“之后我便被老夫人指派在木承身边保护木承的安全,与他一起在军中生活两年。渐渐地,木承的军功在堆积,官职也在一点点的上升,而我也一直是偏将。相处的久了,我们彼此都表明的对方的心意。之后便禀名王爷,起先我还有些担心因为我的身份,王爷会不允许。没想到王爷和老夫人都同意了,亲自为我们主婚。而王爷也在我和木承成婚后便将云南王府的事务交与我和木承共同掌管。”
“可惜天有不测风云,在王爷和老夫人相继去世后,边境再次硝烟四起。我和木承只能各自征战,教授您们看到的泸水之战,便是当时较大一些的战争罢了。之后我们又经历了数次的战乱,直到一年后才彻底平叛。我们以为战事就这样结束了,却没想到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当‘药’再次与蛮夷首领多伦茂图合作,木叁加入多伦茂图的阵营中,将云南都城的布防图告知多伦茂图,云南都城陷落。”
“而我也在那场战乱中身受重伤,再次醒来时便发现我竟然回到了现代,之后竟然得知我不过是失踪了两个月而已,可我却在那生活了快八年。其中酸苦,无法告知。直到看到教授手中的妇人斗猫图上的云南王印章让我坚信,过去所经历的一切不是梦,而是真实发生过的。之后的事情,想来大家也都知晓。”
夏橙萱的话音一落,整个大殿除了寂静之外,还是寂静。直到赵厉谨良久才出声询问道:“那你告诉我的南诏也是骗我的吗?”
夏橙萱刚要出声,不想身后的木承则朝前走了一步,率先说道:“阿依诺并没有骗你,南诏是我的字。名木承,字南昭。”
夏橙萱转身看向木承,接着对赵厉谨点点头道,“这一点我绝对没有欺骗你,但你身上的诅咒该如何解除,我真不知晓。”
“木承,你有办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