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借温晚的光荣战绩,下午到夜里,温晚的烧都没退下来。第二天同阿渡去机场时还有点低烧。
温晚坐在候机室低着头给沈季发消息,“我走了。”坐在教室里的沈季见桌洞里的手机亮了亮,他拿出看了一眼。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嘴唇扬起。
沈季昨晚睡觉时都感觉周围阴森森的,脑子里不断回放电影的画面,又会出现小姑娘明媚的笑脸,灿如春华。转眼温晚又被他按在桌子上……
喜欢这种东西,往往都是越深处越满载。
M国。
温晚趴在酒店的床上,晚祖宗在等某人的消息,看样子是没有等到。她来回晃动着自己的脚,裙子随着她动作的摆动滑到臀上。
露出白皙细长的腿,右脚的红绳尤为明显。阿渡推门进来,动手将她裙子撩下。
“师姐。”阿渡坐到温晚旁边,伸手试了试她额头的温度:“还是有点烧啊。”温晚拿下阿渡的手,“没事,我今晚吃颗退烧药就好了。”
“明天我陪你去医院。”阿渡对温晚说。温晚答应她,“好。”“师姐,你比赛的场次在后天。”
温晚盯着阿渡食指的老茧端量,“你也快了吧。”阿渡察觉温晚的目光,将手往怀里收了收。
温晚抬起头望向她的眼,专注。
阿渡抱住温晚的胳膊,头靠在温晚的肩上,莺声燕语,甜甜的带有撒娇:“我有重要的事情嘛。”
温晚无奈的摸阿渡头发,小姑娘很聪明,知道对自己撒撒娇,自己就拿她没有办法了。“这次去多久?”“不知道。可能和之前一样,两三个月就回来了。”
那么结果也是一样的,阿渡还是没有找到那个人。
阿渡不再出声,温晚相继无声。
温晚知道她有一个执念,阿渡在找一个人。温晚她不懂的是为什么那个人要每年花上两三个月去找,每次都是无疾而终,次次伤痕累累。
温晚想她大抵是在找画中画的小男孩吧。有时候温晚看阿渡画中的人,总感觉这个人自己认识,见过,可深究就想不起来印象了。
阿渡告诉温晚,“习惯了。”“习惯什么?”阿渡朝她笑笑,不答。
“师姐,我回房间了。你早点睡,记得吃药。”阿渡对温晚说道。“好,你也早点睡。”“师姐,晚安。”“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