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本文出现的一切人名、地名、宗教、团体等均与实际无关,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有些人认为这个世界是虚拟的,人类只是被“神”一级的人物赋予生命符号的生命体而已,或者确切地说,人类也算是一串拥有特殊指令、符号或者代码的数据,因此人类一出生,他被赋予的数据就代表了他一生的遭遇。
这种奇特的“宿命论”一出,引起一片哗然,这当然有违马克思唯物主义精神,身为接班人的我们断然是不能相信的)
不过今天讲的和宿命论无关,这只能算是其中的一小部分支,无论你是否相信命运,这个世界上形形色色的人各不相同,也总是有一小部分特殊的人群,比如特别幸运、特别有钱、特别好、特别有人缘、甚至是特别“倒霉”。
说起倒霉,人们总是会把他和“不幸”联系在一起,因为他们总是被厄运缠身,甚至他们身边的人都对其避而远之,比如一个人遭闪电击的概率最大约为几十万分之一。但是美国就有这样的一位倒霉或者是“变向幸运”的男子名叫劳埃c沙利文,他是谢南多厄公园的管理员,他在1942到1977年间七次被闪电击中,但都幸存了下来。他第一次遭雷击是在1942年,为此他失去了他的大脚趾甲。1969年他遭到第二次雷击,之后他便失去眉毛。第三次是1970年,这场雷击导致他左肩烧焦。同年4月16日又遭到第四次雷击,这一次是他的头发起火。1973年8月7日,他正驾车行驶时,从低空一朵云层中闪电再次击中他的头部和帽子,引起头发起火并将他从车内扔出几米远,为此他不得不倒了一桶水使头部冷却下来。1976年1月5日是他第六次遭雷击,这一次肘部受伤。第7次也是最后一次遭雷击时,他正在钓鱼,送往医院检查后认为他的胸部和胃部被烧伤了。面对这一系列的奇迹,使他自己也无法解释,人们送给他一个特殊称号“人体雷电导体”或“人类避雷针”,后来沙利文本人将他遭雷击烧焦的那顶护林员工作帽送给基尼斯世界纪录大厅,他的传奇经历也都收入了吉尼斯世界纪录。
这一系列看似倒霉的事情,其实也是一件件异常幸运的事,因为他在每一次雷击中幸运的存活下来,不过可惜的是他在71岁时因为暗恋表白失败,最终饮弹自杀,结束了他传奇的一生,不得不说十分遗憾。
另一位英国叫做jor的男子则没有沙利文的运气,他一生中虽然只遭受过四次雷击,但每一次都不是那么幸运,1918年的时候,他骑马外出的时候遭遇雷击,结果马儿受惊把他摔倒在地,从此他便下半身瘫痪;1924年的时候,他坐着轮椅在河边钓鱼,结果又是一道雷击,导致他左侧上半身也瘫痪了;1930年的时候,他在家中休息,又是一道雷击使他身瘫痪,最终没过多久他就与世长辞;到了1934年的时候,一道闪电击中了jor的坟墓,最终导致他的坟墓都面目非,这是多么悲催的一件事情。
所以在天上有一个叫做“命运”的东西正在牢牢掌控着我们,这真的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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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队长易宪的对阵一年级的新生王烁豪的比赛已经开始,受到易老爹临别遗言(咳咳,其实是临走时留下的话)的影响,观看易宪比赛的人居然多了起来(看样免费吃饭这件事真的是很吸引人,尤其是去“易牛庄”这种排队都要排上个把小时的高档餐厅,断然没有任何拒绝的道理)。
一看到有众多观众,易宪不由得大喜,这对于他这种“表演型人格”的人来说,来的人越多,他就越兴奋,节奏就越好,越容易进入状态,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见到王烁豪易宪感觉一阵心慌和不安。
王烁豪留着一头遮眼长发,如果将他的脑后再接上一缕长发,活脱就像个贞子一样,阴森的面容,乌黑的眼圈、带有血丝的眼球与黑色的眼袋,好像几天几夜没有睡觉一样。
王烁豪的说话声也特别特殊,像极了最近乐坛流行的烟嗓,他有气无力的对着易宪说道“我说,副队长阁下。”听他说话,好像都能感觉到冒着黑烟一样呛人。
“希望您能手下留情,我,我很开心能和您比赛,真的是太高兴了,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不知道说什么能不能不说?易宪心里偷偷吐槽道)。”王烁豪突然抓住易宪的手,他好久没剪的长指甲好像抠进易宪的肉里一样,吓得易宪慌忙甩开。
“希,希望,副、副队长,您,您能手下留情,咳咳。”说着王烁豪咳嗽了几声,他从口袋中拿出一只手帕擦着嘴角,易宪偷偷瞥见,好像是一滩鲜血,吓得易宪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我去,这家伙不是有肺痨吧?易宪不安的想到,虽然肺病现在可以医治,但是不是应该治好病之后再来参加比赛的吗?
“我,我没事,我,我只是太兴奋了,为了准,准备参加这次比赛我哈几天都没有睡觉了。”王烁豪虚弱的说道。
他这种状态真的是十分危险,易宪立马递眼色给身边的裁判张晓,张晓烦透了易宪,假装眼睛看着别处,特意不去理会易宪。
“喂喂喂,你这个臭小子,这么不给副队长面子吗?”易宪偷偷叫喊道,张晓继续假装装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