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死在了御花园的一个角落里，被活活冻死的。”
白新翰神情唏嘘，大年初三，他出去跟同生喝茶，从一个同生口中得到了这个消息，茶都没有喝上几口，火急火燎跑回来给月奴报信。
“死了？”月奴皱皱眉头，脸上微有些不解，“这也太快了，我以为没有那么快死呢。”
以前得罪过姜姬的人生前都会遭受非人折磨，痛苦不堪的死去，而蒋依这才不过第二天就死了？
“我也以为没有那么快就死了。”白新翰想到隔壁桌的话语，又叹息一声，跟月奴提了一嘴，“就除夕那夜在墩煌庙那里，听说有一个小姑娘被人贩子抱走了，那小姑娘的娘亲每日都去京兆伊门口敲鼓，吸引了很多目光。”
月奴嗯了一声，显然对这事没有兴趣。
白新翰也没有再说，目光撇向了躺在榻上的姜姬，经过两日的休息，她已经完全恢复过来，脸色红润有光泽，并未看见落水对她留下了什么症状。
晚间时候，白新翰便说要出去，同生约他今日去酒楼吃饭。
白新翰一走，姜姬便从榻上起来，对着月奴道，“我们也去外面吃饭，顺便去墩煌湖走走。”
这两日，姜姬脚腕上的印子不消反而越发明显，每到晚上还会传来阵阵疼痛，姜姬看着两个乌黑的印记那也厌烦的很，区区一个厉鬼，还敢在她身上留下印记。
月奴听到姜姬的话，脸上神情呆滞，随后变得有些别扭，他弱弱得问了一句，“你真的有把握能打赢那个水鬼吗？”
墩煌湖中的可不是平常老百姓，而是一个能凝成实体的厉鬼，要是姜姬一个不岔，月奴估计他就直接魂飞魄散，再没有活过来的机会，他自然不想去冒那个险。
姜姬轻轻撇了一眼月奴，语气平淡毫无波澜，“你可以不去。”
“去去去，不去多不合适。”月奴瞧见姜姬的表情立马认怂，对着她表衷心，“怎么能少的了我？”
“只是……”月奴窥了一眼姜姬，用试探的语气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做？”
“既然不去地府，那就魂飞魄散吧。”
听到姜姬的话，月奴重重打了个嗝，虽然以前的姜姬三界六道除了父神外无人可敌，但如今毕竟不同往日。
“我不同与你，连个鬼都怕。”
月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