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皇医院住院部的一层休息大厅,林雪儿看到了等在那里的她的那个名曰扶醉的闺蜜,其身旁还放着一个粉红色的拖式行李箱。
“夏侯扶醉,嗯哼~你个坏蛋是不是想要想死我啊,。”刚走出电梯的林雪儿张开双臂迎了上去。
一袭白裙的夏侯扶醉同样张着双臂迎了上去,“雪儿。”
两人同样美丽的女孩子在休息厅人來人往的众目睽睽中紧紧的拥在了一起。
“说说,怎么这么好心舍得來看我了啊,还有为什么这两个月我都联系不上你,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么,。”拥抱的两人分开后,林雪儿连珠炮似得发问了。
“我说雪儿美女。”夏侯扶醉眉眼含笑,四下看了看,笑嗔,“你觉得这里是我们姐妹聊天的地方么,想埋怨我的话,怎么着也要到你的办公室啊,人家可是一路舟车劳顿的刚下了飞机就奔你來了,这大热天的要不要我先喝口水啊,你个小沒良心的,敢不敢不要这么残忍啊。”
“不赶紧认罪就不给水喝,哼哼~”嘴上这么说,但是林雪儿还是主动帮夏侯扶醉接过了行李箱的手把。
“呦呦呦,看看,看看,这还像玉皇医院那个医德双馨,更是明艳动人的镇院院花么,怎么看都怎么像是一个被始乱终弃的小小怨妇啊,嘻嘻~”夏侯扶醉边走着边调侃着林雪儿。
“说谁是小怨妇呢。”林雪儿小粉拳一扬,“看到沒有,砂锅大的拳头,怎么样,怕了吧,。”
“矮油~这是砂锅大的拳头,怎么看怎么都像是想要给男人捶背的样子嘛,这样好看的小拳头,如果打在那个男人身上,估计沒有疼痛感只会有舒服感了。”夏侯扶醉继续调侃。
“嗯,我说夏侯扶醉。”林雪儿突然驻足,奇怪的看着夏侯扶醉,还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我似乎才发现,怎么咱们姐妹都五年沒见了,这还沒说几句话呢,怎么又是小怨妇,又是男人的啊,你沒事儿吧,这不是你的风格啊。”
“讨厌~”夏侯扶醉轻轻推开林雪儿摸在自己额头上的手,玉腮却是有些扑红了的道:“我不是小怨妇,但是我就是想提男人怎么了,哼哼~”
林雪儿悟了,感情自己的好闺蜜恋爱了,这是好事儿啊,“噢~有情况哦,赶紧的,必须马上和我说说到底是神马一个情况,是什么样子的男人把你这么这个曾经的躲婚避世者变成了现在的小浪-蹄子。”
“乱说什么呢。”夏侯扶醉小心的看了看四周,“人家这不是第一时间來当面儿告诉你了么,你着什么急啊,一会儿到了你办公室我绝对坦白一切,同时同时告诉你”
“同时告诉我什么啊。”看到夏侯扶醉欲语还休的样子,林雪儿急了。
夏侯扶醉附耳她跟前,小声道:“同时告诉你男女之间做那事儿的乐趣,很舒服的哦,咯咯~”
沒等林雪儿听到这话后作出任何的反应,夏侯扶醉已经笑着朝电梯口方向跑去了。
等反应过來的林雪儿红着俏脸大喊一声,“夏侯扶醉,你个小”突然意识到这是在公共场合,声调立马降成了唔噜在嗓子眼儿里,“浪-蹄子,看我追到你不撕烂你的嘴,让你说话沒羞沒躁的。”
女人大多这样,也许她们长得不是很美丽,也不一定有着显赫的背景或者地位,却总是大多平时呈现在众人面前的都是尽可能的端庄,尽可能的优雅,尽可能的知性,因为她们总想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现给世人,因为这是当下世风下的自然产物,每个人都泯灭天性的带着厚重的面具伪装着自己,如果你不随之,那就会归纳为“另类”,即使你感到很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