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究竟发生了一些什么事情,钱西洋宿醉醒来依旧记得清清楚楚,没有办法,面对这种级别的美色,自己做过什么事情,想忘记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他现在比较大的一个问题就是——他不敢动。
物理意义上的……不敢动。
他醒来第一件事不是睁眼,而是保持一动不动的造型,去感受窝在他怀里睡觉的人是否醒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的呼吸频率听起来依旧没有什么变化,钱西洋才放心地睁开双眼……
嘶。
他瞎了。
他赶紧把眼睛又闭上。
他曾在小学时学习过一点中国画,他记得毛笔沾上色彩在宣纸上晕开的样子。
和刚才一瞥间在对方身上看到的色彩很相似。
这一回想不要紧,他觉得自己的衣服有些紧了……
他记得昨晚搞完已经不知道几点了,苏嘉上想去洗澡,但是他的手都抬不起来,然后苏嘉上踹他一脚,让他带他去。
然而钱西洋也并没有力气了……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好一阵,钱西洋没力气下床,倒是有力气把苏嘉上拖回来又zuo了一次,直接让他累到睡着,再也想不起要去洗澡的事。
床上的触感有些粘稠,他知道那都是昨天晚上闹出来的东西,他觉得以苏老板这种爱洁的性子,他醒来要是看到这个,怕是得伸手掐死他,再扣他半个月的工资。
他小心地拿下苏嘉上搭在他身上的手,见他皱眉,赶紧把自己的枕头塞在苏嘉上怀里,代替自己被他抱着。
他轻手轻脚地挪下床,脚尖触地的那一刻,他身后传来的痛苦差点崴了他的脚,这尼玛,太能搞事情了。
昨天要说他完全没理智,那是不可能的,但是自控力确实已经滑坡到了极限,他完全是被苏嘉上这货带上了跑车,一路往城市边缘开。
至于那个束缚双手的皮带,他系的时候根本没用力系紧,苏嘉上想的话,很容易就能挣脱出来。
苏嘉上这司机技术差得一比,横冲直撞不得章法,作为乘客的钱西洋被他搞得头晕眼花,要不是被他狠狠地按在那里,他非得中途跳车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