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窗突然被这个暴戾的男人启下,带起的劲风疯狂的刮蹭着雪落的脸颊,冷不丁的有些喘不过气来,雪落用手拼命的护着自己的嘴和鼻子,脸颊像刀刮着一样痛,雪落难受极了。
她不知道男人为什么突然启下了车窗,任由这刺骨的劲风狠刮着她。
他是在惩罚她吗?雪落想自己的确应该受到惩罚。为自己对封立昕的不忠。
雪落松开护着脸部的双手,让脸颊迎着这凛冽的劲风……
这样,泪水便无法汇聚,更无法流淌下来。
大概十分钟后,封行朗才把车窗再次关上。其实在他惩罚雪落的时候,他自己也跟着一起遭受了这样的惩罚。
封家的院落外,玄黑的法拉利戛然而止。等雪落从车里钻出来之后,一个利落娴熟的倒车,跑车再次冲了出去,朝小区门外呼啸疾驰。瞬间便消失在了雪落的视线之外。
雪落默默的看着绝尘而去的男人。心间涌上了五味杂陈,很不是滋味。
愧疚?自责?还是失落?这本就是个错误!一个跟道德背道而驰的错误。雪落当然会愧疚。
她愧对自己的‘丈夫’封立昕!
院落里,雪落滞静在原地。她不知道如何收敛起自己凌乱的心绪去面对自己的‘丈夫’封立昕。
这样的出轨,让雪落更为自己的行为羞愧难当。尤其封立昕还是个被大火烧得半残疾之人。
而且那个人,竟然还是他的弟弟封行朗!
雪落觉得自己就应该像古代的那些不忠的女人一样被浸猪笼!
“太太,您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安婶兴冲冲的迎了出来。
她应该是听到了封行朗跑车的引擎声,“二少爷呢?怎么又走了?这孩子也不进屋坐会儿,我刚给他熬好了滋补的牛尾汤。喝完再走也好啊!”
让雪落着实意外的是,安婶并没有追问她这一天一晚去了哪里,反而兴致勃勃的,像是遇到天大的喜事一样。更诡异的是,她还时不时的朝着雪落的肚子盯上一下。
“太太啊,这是松茸鸡汤,可补人了。你这么瘦,每天都得喝上两碗才行。”
安婶也是刚刚才得知二少爷跟太太雪落造人成功的。她是又高兴又心疼。总觉得大少爷这么做有些不妥,但这也算得上是给封家绵延子嗣最快的办法之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