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谦忍着腿痛,慌乱地说:“放学了,你快回家吧。”

    白鑫源将教室门打开,将傅谦甩了进去,自己进来后把教室门反锁。这间教室平日是学生会用的,空间比一般的教室大,窗边挂的暗红色丝绒窗帘。傅谦来过,当志愿者打扫教室时还感慨此窗帘的正派,但此刻他觉得红的发黑的窗帘透着一丝诡异,连同此刻的白鑫源也是。

    “把衣服脱了。”白鑫源冰冷的说。

    傅谦不可置信,瞪大眼睛看着面无表情的白鑫源。一边感觉荒诞的同时,一边心里又感叹这人生的可真漂亮,他平日虽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可也知道学校盛传白鑫源的美名,夸他长的仙气飘飘的、夸他学习好和长得好又没有架子简直完美。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仿佛白玉精雕细琢而成,可谓冰肌玉骨。

    “你愣着做什么,不是被蚊子咬了。”说着,白鑫源从口袋里拿出清凉油。今天有个小姑娘非要给他,说夏天校园难免有蚊子,他推脱不掉过于热情的小姑娘,勉为其难的收下。

    傅谦摇头,要出去。

    白鑫源抓着他的肩膀,放软语气,“我看你身上还有几处被蚊子咬的地方,应该很痒吧,脱下衣服,我给你涂药。”嘴上的语气温柔的近乎诱哄,手上的动作却极为强硬。他扳过傅谦的身子转向自己。

    傅谦被白鑫源温柔的话抚慰了,平日他其实近乎崇拜的追随白鑫源。可白鑫源是高龄之花呀,他高攀不起的人,他只能卑微的靠近,何时见过白鑫源如此温柔的样子,像他自己是个不听劝的小孩子。

    他仿佛沉溺在被关心的巨大喜悦中,理智被吞噬了,行动不起来。于是,白鑫源缓缓的帮他脱掉外套,他心存几分侥幸,不愿放过和对方得之不易的相处柔情。知道轻轻地为他脱下褂子,他身体皮肤触碰到空气时,他后悔了。

    不知是不是错觉,他听到对方呼吸一滞后又极喘的声音。他像逃避般的闭上眼睛,可他不知道自己身上到底有怎样乱七八槽的痕迹。

    脖子侧面和锁骨处被人吸了一处吻痕。乳头肿大的同时上面有一出齿痕,要是有想象力丰富的人看到,一定会在脑中幻想它的乳头是怎样被人含进口里吸吮的,是不是那人像婴儿吃奶一般呢。然后吃够,吐出乳头,在奶包上咬了一口。胸口还有其他的红痕。

    白鑫源轻轻触碰这些痕迹,从前班里谣言他是从来不信的,可此刻他的脑中不停出现那帮混子的话。被手指触碰,傅谦情不自禁的抖了一下,他好像身上某些地方真的很痒。

    傅谦就这么闭着眼睛,他闻到空中浮漫着清凉油的薄荷味。随着手指拂过他的锁骨留下清凉的触痕,他想张开眼睛。白鑫源捂住他的眼睛,修长的手指从清凉油罐中挖出,涂抹上傅谦的乳头。

    被人按住敏感位置,傅谦身体一抖,抓住那只罪恶的手,说:“别。”

    “乖,这里也被咬了。”

    白鑫源暗哑的声音使傅谦心生奇怪,不过他的身体的感觉让他思考不了什么。而且他觉得自己身下那个器官有些痛,联想到那是如何造成的,他就鼻头一酸,想哭。

    心里的痛楚,让他陷入了无尽痛苦的情绪中,丝毫顾忌不上身上的触觉。乳头没有感觉到清凉油的凉,仿佛像被热意包裹。

    白鑫源也不知道怎么了,他只知道平静的心里涌出巨大的怒火,没来由的,他拼命压制着,可看到傅谦满身的的痕迹他又忍不住一边压抑着怒火一边想象着傅谦一身痕迹的由来。他不知道自己此刻高岭之花的面具卸下,换上的是一副嫉妒的表情。若是旁人见了都会不可思议,这是平时高贵的白鑫源吗。

    白鑫源视线不停逡巡过傅谦的胸膛,鬼使神差下他轻轻舔了一口傅谦的乳头,然后紧张的停下,观察傅谦的反应。傅谦以为是清凉油带来的触感,即使感觉不对劲,他也不敢、不会往白鑫源舔他的方向想。那样的想法无疑是亵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