邺城,州牧府。
“这怎麽可能,这潘凤怎麽可能只用两千人马,就打败了手握先登的麴义,还夺得了高苑一郡三县之地......”
府中正堂,韩涵捧着那一纸前方传来的战报,瞪着铜铃般眼睛看了又看,简直不敢相信上面载录的战况。
他那般惊愕茫然的表情,俨然像是自己看走了眼,做了一笔亏本的买卖。
“正所谓上兵伐谋,强者俘而不杀。这个潘凤不仅做到了以弱胜强,还能收服悍将麴义,倒是颇具大将之风。”台下有人发出了唏嘘的感慨赞叹。
这一叹不要紧,要紧的是刚好被韩涵听见了这番话。
“田丰,你说这话是什麽意思,难道是说我等b不上那潘凤麽?”
此时韩涵正在气头,竟当着韩馥的面,猛地将情报摔在帅案上,然後目光如刃的注视着那个发声之人。
因为说话的人,正是韩馥麾下最不受待见的谋士——田丰。
田丰为人刚正不阿,且X格孤僻执着,只要是他认为不合理的事情,那他就绝对会站出来反驳辩论。
因此得罪了不少人,前段时间被韩涵打压下去管理杂务,到最近因为缺人手,韩馥才决定重新启用田丰,让他参与政事讨论。
然而他回到政坛的第一句话,就惹得韩涵心中大为不悦。
田丰款款而立,不卑不亢道:“禀大公子,有功就得赏,潘将军建此殊勳,为主公平定冀东之乱,难道不该褒奖吗?”
“你......你......”
韩涵登时只道是面红耳赤,被田丰气得语无l次。
“罢了,罢了,攻下就攻下吧,尔等没甚要紧事的话,就都散了吧,本公还要喂鸟去呢。”韩馥一脸不耐烦,一道政事都没有处理,就打算起身就离座,去行寻欢作乐之事。
“主公,你这......”
“报——”
田丰正yu发话,就被一声洪亮的报告声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