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身份上没问题,只能是水。
简丹抱了房氏的胳膊依偎着。
“嫂子告诉我的。”
接着将自己如何晓得老夫人屋里发生的事,如何高兴的去找路嫚嫚,又如何无意间听到些什么一一说给了房氏。
母女俩情感上不能承认,理智上却晓得证据摆在眼前,不管认不认都是真的。
这才是最憋屈的。
就像一块大石头把人压得死死的。
现如今,压了快二十年的大石头,就这么给搬走了。
感觉那么的不真实。
母女俩说了一场,哭了一场,又笑了一场。
心中多年的郁结总算一扫而空。
周嬷嬷、听琴也陪着哭了一场,这会儿打了水来,伺候了主了,自个也洗漱了一番。
房氏温柔的给简单理了理衣襟。
“时辰不早了,回去睡吧,剩下的事你就不要管了,母亲会找人去查。”
当年虽也着人查过,可将军在战场上救的人实在太多,又因距离太远,不能及时方便的来回传递消息,查了一阵没结果只得放弃了。
可这一回,房氏是下定了决心的了,事关大房子嗣,一定要查得个清清楚楚。
虽说事情过去很多年,可水过留痕,做过的事总会留下蛛丝马迹。
况且他有一辈子的时间慢慢查。
她会用余生所有的精力,来还自己丈夫一个清白,不能叫他去了,头顶上还留着旁人硬塞的绿油油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