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身为老攻,却要靠吃老婆的软饭保住性命,祁尧痛心不已,内心直言要回去躺尸,外加思考人生。
叶文瑜眼里闪过一丝落寞,但碍于楼蕴身边那两个弟子在,他也没能再说什么,只能放人离开。
……
祁尧被迫坐在桌前喝药。
大学时,有个室友因为身体上的一些毛病喝中药,每次都眉头紧蹙,跟要赴死似的……那时候祁尧还觉得那室友一个大男人太娇气,不就是一碗中药吗,一口就下去了,真不至于怕成那样。
只是如今到了他自己身上,祁尧终于明白中药可以这么可怕,他一闻到那个气味便恨不得直接晕过去,更不要说这么一大碗都要喝完了。
祁尧不自觉的舔了舔朱唇,一脸的不情愿,微微眯起眸子、撅起嘴唇的样子仿佛在撒娇。
不过楼蕴这时候不会放过他。一来,喝药是为他好;二来,清风已经一五一十地告诉他今日发生的所有事情了。
楼蕴不悦,虽然他知道这跟祁尧没什么关系,但他还是会不高兴,为何这家伙会这么勾人?!
他想把他困在身边,系在身上,去哪里都带着,向所有人宣告他是他的所有物。
“喝了。”
祁尧看着老婆严肃的脸蛋,莫名有些怂,但这药实在是太苦了……他开始纠结,像只猫一样皱皱鼻子,趴在碗边闻一下便立刻移开。
楼蕴已经快被面前这人磨得没有脾气了,他叹了口气:“你喝了,喝了我今晚“不罚”你……”
祁尧猛的抬头。
那就意味着他今晚可以在上面好好亲亲抱抱老婆了?!
祁尧瞪大眼眸:“老婆你说的!不许反悔!”
楼蕴把一颗蜜饯放在他手边的盘子里,语气酸酸的:“本座骗你作甚?不过你今后不许与摄政王讲话,本座派清风明月时时刻刻跟着你,叶文瑜要是在你面前装可怜,无视便是。”
祁尧把药喝完,含着蜜饯,抿起嘴唇在楼蕴嘴角亲了一下,嘿嘿笑道:“老婆又吃醋啦?我永远只是你的……”
即使知道这家伙在他面前不正经,但楼蕴还是被他撩拨得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