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禾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重脚轻,头晕目眩的。他勉强的睁开了眼睛,结果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天花板,他猛地一惊,这不是他的房间。
昨天他一时高兴,就多喝了几口,结果就喝断片了。零星的记忆让他勉强的想起来,昨天他和陆季雲称兄道弟的场面。
不知道他昨天有没有做出什么不雅的事情来,要是真的有,那可是丢人都丢大发了。
“你终于醒了。”揶揄的女声自身旁传来,“我还以为你要睡到地老天荒呢。正想着要不要给你找个公主过来,把你这沉睡的王子给吻醒呢。”
牧禾僵硬的回头,就看到靠在沙发上,正乐不可支的看着他的乐嘉容。
“没有,我可从来都没有这么想。怎么只有你在这里,季雲呢?”
乐嘉容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你还好意思说,你个醉猫,不会喝酒怎么不提前说啊,浪费我们一晚上的时间。”
“你们照顾了我一晚上么?”牧禾有些惊讶。
“可不是么。你睡的像个死猪一样,我都说不用管你了,可是季雲不放心你,硬是在这里照顾了你一夜。我又不想离开他,只好和他一起了。”
牧禾有些愧疚,“对不起啊,我昨天也是太高兴了,一个没控制住,不小心喝多了。”
“行了,我刚才跟你开玩笑的,你居然还当真了。牧禾小朋友,我怎么觉得你现在是越来越好骗了呢。会不会给你一颗糖,你就会乖乖的跟着人家走了。”
牧禾撇了撇嘴,刚才他刚才的愧疚都是给了鬼。他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你什么时候能正经一点,真不知道季雲是怎么忍受你的。”
“嗨嗨嗨,你刚才说什么,我没有听见,你要不要再说一遍啊。”乐嘉容阴恻恻的看着他,“大胆的说出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牧禾的小身板抖了抖,他果断的拒绝了她的要求,“不不不,我现在还不想死,你可千万不要害我。”
“行了,不逗你了,赶紧起床吧。需要我出去么?”
牧禾脸皮其实并不厚,可是他现在是鸠占鹊巢,加上乐嘉容的眼神怎么看怎么别扭,他很骨气的点点头,轻声说,“好吧,你先出去吧,我需要洗漱一下。”
“嗯,随意,我橱柜里有新的洗漱用品,你尽管用。”
牧禾对她感激的笑了笑,然后果断的进了浴室。他前脚刚进浴室,陆季雲后脚就进了房间。
“怎么只有你自己啊?”